许是瞿棹存在感太强,这两天,她竟然忽视了瞿闻,以为他不会再来找她麻烦。现在,她被迫直面还没分干净的恋情,只觉乏力疲惫,应付不来。

犹豫两秒,她继续忽视这来电。

小心翼翼地躲在门口,邬怜确认瞿棹没有上楼,才闪进浴室,反锁房门。

很紧张,她有点害怕夜晚的到来。

瞿棹色欲上头,肯定不会放过她。而他不戴套,每次都让她胆战心惊地高潮,没有安全感。

加快了洗澡速度,邬怜再反应过来,已经用上瞿棹的洗发水和沐浴露,身上沾满属于他的清冽味道。这两天,她就像同他一体,以味道分辨不出身份。

邬怜自己都习惯了。

换上新买的睡衣,她推门出去,就见到不知何时进到房间的瞿棹,正坐在床边,垂眼看着她亮屏显示备注的手机。

瞿闻的名字无比显眼,她只是站在门边,就看得清楚。

不知道电话来了几遍,也不知瞿棹看了多久。

纤长眼睫不安地颤着,邬怜大步过去,一把拿起床头柜上的手机,直接关机。几秒钟之后,她看着漆黑的屏幕,悬起的心才缓缓放下,长舒一口气。

见状,瞿棹淡淡开口:“不想找他告我的状?”

倍感羞耻,邬怜攥握手机的指骨因用力而泛白,声音紧绷,“分手了,不想接。”

和她有关这些男的,她只想一个接一个的远离。

只不过,瞿闻是个讲道理的,才被她放在首位了断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