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麻酥滑腻,敏感花心软烂不堪,无数肉褶贪婪地嘬吸着男人柱身,捻过每一寸青筋脉络,紧紧吸附缠绕,像要把他榨干。
“骚样儿……”
沉声粗喘,瞿棹挺腰一个深顶,硕大龟头完全挤进细窄穴洞,粗长肉棒直插小逼最深处。
“啊……”
在邬怜放纵的啜泣中,瞿棹一连往里操干几十下,滔天快感侵占大脑皮层,射意倾巢而出,一股浓精强劲地射进女人湿腻的花芯。
数不清第几次高潮,邬怜哭声渐敛,竟然受不住刺激,软绵绵地晕在瞿棹身下。
拔出稍微疲软的性器,瞿棹从床上起身,利落干脆。
他刚提上裤子,就见女人被操得大开的红通穴口缓缓淌出白浊,一滴一滴落在深色的床单上,颜色对比鲜明。怔怔看了两秒,他放弃抽纸擦拭的想法,从衣橱里找来新的黑色T恤,套在她身上。
*
邬怜再次醒来,天已经亮了。
她左手手背多了一个针孔,说明她昨晚真真输了液。
双目无神地盯着天花板,她理智渐渐回笼,记忆也随之复盘,想起晕厥之前被内射,猛地在床上坐起。下身黏腻的感觉还在,瞿棹没有帮她清理,也没有给她洗澡。
他就让她夹着他的精液过夜。
混蛋。
愤然掀开被子,邬怜自己都没意识到成倍增长的胆量,支撑她走出卧室,忿忿去寻罪魁祸首。
可刚拉开门,她就和身形高大的瞿棹撞了个满怀,软软的胸脯被他硬邦邦的肌肉硌疼,害她捂着胸蹙眉,“看路……”
刚睡醒,她本就软糯的声音更加细腻,尾调婉转拉长,生出些娇嗔味道。
瞿棹站在门口,垂眼睨她,眸底冷漠不易察觉地润色几分,淡淡道,“是你走太快撞上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