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直盯着自己,瞿棹越来越不满意,腰间蓄力,胯下粗长猩红的肉棒重重挤进女人腿心,撞开湿泞酥麻的软肉,一插到底。

他紧压着她淫水不断的身子,硕大龟头撞击着脆弱敏感的花心,直挺冲进宫口。

“啊……”

挂在瞿棹肩上的两条细腿摇摇欲坠,嫩白脚趾蜷起,绷直脚背,承接这滔天快感和痛意,差点从他肩上滑落。

对方动作凶猛,邬怜穴口淌出大汩淫水,身子痉挛抽颤,只有软声讨饶的份儿,“求你……先停下好不好?”

此时,瞿棹沉哑着嗓子开口:“说你喜欢我。”

“……”

之前脑子混沌,邬怜现在虽然也是高烧,但相较清醒许多,听着他的话惊慌失措。

见她表情惊讶,瞿棹警告地沉腰,朝着她湿泞穴心狠顶了一下。

“说。”

他耐性全无。

感受到埋在自己体内的茎身在变粗变硬,邬怜喉咙滚动,慌张地吞咽着口水,嗓音发涩:“我……喜欢你。”

细若蚊虫的声音模糊极了,瞿棹不满意,又重重往里撞击着她的敏感点,捣干出噗嗤噗嗤的水声。

“不要……啊……”

激烈的力道让邬怜无法承受,她放纵地大叫,脑中一片空白,只知像抓住自己的救命稻草,紧紧抱住瞿棹的脖子,颤声呜咽:“我不行了……太深……要被你弄坏了……”

穴壁敏感收缩,瞿棹被那些细腻的软肉绞得额角绷出青筋,沉声隐忍,嗓音粗粝:“说!”

“……”

快感在下身盘旋而上,堆叠在小腹,最终汹涌侵占她大脑,让她的理智起起伏伏,变得无法顾及羞耻,咬唇低语:“我喜欢你……最喜欢你……”

闻言,瞿棹不明所以地笑了声,幅度很小,随即操得更加凶猛。

“骗人……”

邬怜的身子几乎被他对折,只要她微微俯身往下看,就能见到插着他粗壮肉棒的穴口,此时已被硕大尺寸撑得发白,贝肉被挤弄变形,摩擦得红艳肿起。

她只是瞟了两眼,就失力地仰躺在床上,咬住下唇,承受他狠戾的挞伐。

在她看不见的地方,穴口早已淫靡不堪,晶莹淫水在经受瞿棹凶悍的操干下变为细细白沫,丰沛地涂抹在虬结青筋的粗壮肉棒上,做了更方便他抽插的润滑剂。

“我喜欢你……喜欢你……”

快意汹涌卷来,邬怜小腹急速抽颤,湿漉漉的眼睛无法聚焦,圈在他脖颈的手臂软绵垂下。粗重的喘息下,她高耸的胸口剧烈起伏,被操开的模样可怜娇弱。

她觉得自己死过一次,瞿棹却还没射出。

下一秒,他推开她软绵摊散的双腿,搂着她的腰调转方向,覆身压在她背上。

泛着凉意的唇落在她漂亮脊骨,瞿棹亲昵的动作引她一颤,哭腔惊慌溢出:“我难受……先帮我叫医生好不好?”

她不想再做了。

岂料,一语不发的瞿棹单手拿过床头柜上的手机,空出的手滑到邬怜胸前,捞起她软绵散开的乳肉,嗓调没有起伏,听不出情感。

“我给他打电话。”

现在已经过了零点,正是人沉睡时,邬怜实在难受,不然会觉得打扰医生。

但她没想到,电话接通,医生声音清明。更没想到,瞿棹的手在她乳下肆意乱动,指缝夹着娇嫩乳尖,夹弄拉长,时而揉搓顶端。

滚烫的小脸埋进枕头,邬怜咬唇,强撑着不发出任何声音。

寂静的卧室响着瞿棹清冷的声线:“她又发烧,你尽快过来。”

言简意赅,丝毫听不出他与医生的年龄差,或许叫有点没大没小,邬怜偷偷批判他的傲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