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却被下身那急促的快意刺激得细白脖颈仰起,青筋已隐隐浮现,隐忍哽咽:“拿出去……”

她恨自己,她不可以在他身下感受到任何愉悦。

可陆柏屿没给她喘息机会,那微微湿润的指尖,仿佛在她甬道描绘形状,轻轻点动,对碰敏感穴壁发出轻微的水响。

“湿了,宝贝儿。”

他含笑嗓音低哑,在邬怜漆黑的视野空间内,所有感官被无限放大,激得敏感的身子一阵阵战栗,夹着他细长手指的穴淌出一汩湿意。

掌心接了几滴晶莹,陆柏屿笑着抽手,垂眼看着那动情液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