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向力道俱是可怖。
邬怜有点受不住,被深喉插弄,眼角泛起湿润,扶着瞿棹大腿的手往上走,求生般扯着他的衣服下摆,慌乱摇摆。
同时,她双手反抗得越来越厉害,眼角通红,眼泪大滴滚落,淌满巴掌大的小脸,模样楚楚可怜。
见此,瞿棹拔出来,嗓音低冽严肃:“谁伺候谁?”
“……”
知道自己舔的技术不佳,邬怜转头咳嗽两声,耳根染上大片红晕,眼泪止不住往下落,声音带着哭腔:“太大了……”
而且上次,项昀声并没有按着她的头狠狠往里顶。这么对比,瞿棹更粗暴。
正因为他更野戾,邬怜怕他,此时见他眉眼显露不悦,被迫解释,再争取一次机会。
“我……我再试试。”
话落,她张开嫣红水润的唇瓣,轻轻含住他龟头,仰头对视的眸色氤氲湿气,无意间敛着清纯,却横生媚态。
试探地吮吸一下,她伸出舌头,再舔弄马眼,渐渐将粗硬茎身含进去,卖力地前后吞吐起来。
没什么技法,好在力道实在,每一下都含到喉口,主动的样子笨拙却谄媚。
瞿棹此时极力隐忍喘息,但额角绷显的青筋暴露他蓄势待发的情欲,他不再需要邬怜讨好,按着她的后脑,开始冲锋般的插弄,肆意野蛮。
一连几十下,不顾女孩眼角直飚眼泪,嘴角垂下源源不断的银丝,操弄的力道和速度丝毫不加收敛。
啧啧的口水声响彻浴室,邬怜浅窄的喉咙像是被操开了,好几次舌头相抵想吐出,却反复被他插得更深。
“嗯……”
瞿棹躁得浑身发热,面上却冷淡如常,牢牢按住她后脑,挺腰将肉棒送到她小嘴深处,粗暴抵她喉口,压着她射出浓稠精液。
“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