闷沉笑声从她身后响起,不真实到让她觉得是窗外清风带进谁的笑语,充盈这浮动腥涩之气的室内,润色许多紧张感。

没一会儿,瞿棹掐掉烟,捡起自己早早丢在一边的外套。

钢琴他不要了。

“走。”

捏住邬怜肩头,他强劲的力道迫使她往外走。可邬怜心知肚明,她和他不能在学校里并行出现,会引人非议。

绷紧浑身的力气,她在瞿棹手下强撑停步,顿了顿,心中生出一股无名怨念,直白开口:“我们不顺路,我要去找瞿闻……”

刚刚那通电话,她还记挂着。

闻言,瞿棹同她一样驻足,冷瑟目光睨下,唇线讥诮上扬,“夹着我的精液去找他?”

“……”

邬怜被他没脸没皮的说法激得面颊臊红,圆润杏眸瞠大,拼尽全身胆量对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