肿的屁股,胯下巨物狠厉深入,冷戾语气压着粗喘:“恨我?”

“……不。”

邬怜想咬唇隐忍,却被身后撞击的狠劲儿折磨得无法闭合,带出啜泣怜音:“不恨……轻点。”

胆小怯懦的软骨头,就是瞿棹对邬怜的印象。

嗤笑一声,他轻揉着被自己巴掌抽红的翘臀,掌腹贴合细腻皮肉,甚至还能感受到她微微的颤栗。

她怕他。

非常明显。

就是要她忌畏。

腰身下沉,瞿棹不退反进,粗长性器尽根没入,顶得没有防备的邬怜再次塌腰,额头撞上木板。

这次没有惊呼,她像是已经熟悉他阴晴不定的暴戾对待,双手撑在隔板上,分开的膝盖偷偷收紧,蜷缩身子抵抗由下身盘旋而上的汹涌快感。

可最终还是失败。

“啊……”

溢出婉转的呻吟,邬怜颤着身子俯低,插着粗红肉棒的穴口不停地往外溢出湿哒哒的淫水,在黑白琴键上敲出轻悄灵动的音调。

垂眼睨去,瞿棹浓眉微扬,俊美深邃的面容透出淡淡色欲,语态却冷清鄙夷:“既有一副骚骨头,跟着瞿闻那个黄毛小子多没意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