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名的,偌大客厅变得气氛火热,但除了瞿闻,没人舒服。

湿滑的舌头从邬怜细腻颈部往下滑,轻轻地舔弄起来,瞿闻动作温柔,像是怕把她碰坏,一手扶着,缓慢亲吻。很快,他吻到她雪白的胸脯,欲望在此刻汹涌化形,指腹拨开她内衣边缘,舌尖贴着软绵乳肉滑进去,勾住粉嫩乳尖,重重吸嘬起来。

这啧啧声音再清晰不过,大家都知道他在做什么。

只有邬怜,紧咬着唇瓣隐忍齿间呻吟,巴掌大的脸爆红滚烫,害怕发出不雅的声音。

就在瞿闻贪婪地含吸,兴致正欢时,旁边的手机响起提示音。

瞿棹凛冽出声:“30秒到了。”

玩游戏就要遵守规则,邬怜拉起领口,转过身来整理扣子。瞿闻看着她红透的侧脸,深暗眼神是意犹未尽。

轮到邬怜自己掷骰子,点数为3:选一位异性坐脸磨蹭10秒。

这看似不是对她的惩罚,实则过程很煎熬。

邬怜手指着项昀声,眼神羞赧,声音发飘:“可以……吗?”

项昀声的目光始终都没从她身上移开,被她选择,倏地勾唇。他没说话,坐到地毯上,头往后仰,背靠沙发,准备好给她坐脸的姿势。

倒是邬怜有点不好意思,环顾场上,给其他人提建议要求:“你们……都转头……”

就当她玩不起好了。

见他们都没看她,邬怜才脱下裤子,分开腿跪在沙发上。也在项昀声的头两侧。

他的手指有点凉,扶着她腿肉,刺激得她脚趾翘起。

邬怜坐下来,项昀声眼前的视线变得逼仄狭小,但依旧能看清她粉嫩湿润的小穴,穴口微张,缓慢翕动着往外吐着蜜液。

她的身体有情动的反应。

越看眼神越暗,他抬手拨开那两片贝肉,粗粝舌面从下往上刮过,用足了力道。

“啊……”

邬怜发紧的身子颤抖,手指下意识塞进嘴里,想堵住呻吟,却没来得及。

其他三个男人都给她舔过,但坐脸是她的第一次,感受完全不同,快感更激烈,更直给。

在她思绪发散时,项昀声重重吸着她敏感的阴蒂,吃掉她穴中潋滟晶莹的水色,发出啧啧舔穴的声响,充斥整个宽敞静谧的客厅。

“啊……不要……”

快意汹涌袭来,邬怜被舔得临近崩溃。

甚至,项昀声不单单是舔,他的动作明明是在吃她的穴,厚实舌头刮过穴壁,含吸着她每一处软肉,极其贪婪,舔弄声音越来越响。

牙齿不时碾过她最敏感的软肉。

还没几下,邬怜就承受不住,小腹抽颤得厉害,被他舔得高潮。

秒表响铃的时候,她甚至听到项昀声在她身下的吞水声,刺激得她不敢看场上任何一个男人。

等到游戏结束,她浑身湿漉漉的,衣服也找不见。就记得陆柏屿给她推了30秒的胸,瞿棹后入她插了10下,破坏游戏规则,非要超时撸出来,射了她一背。

她很累。

都怪陆柏屿,是他找来的大尺度游戏版本。

……

洗了澡,邬怜换上来时的衣服,兜里的手机正好响铃。凌岐回家了,祝焕玲喊她回去,晚上吃个团圆饭。

得知她要走,客厅里的男人都蠢蠢欲动,想送她回家。

但邬怜拒绝了:“我今天想自己走走。”

他们现在学会的最深刻的一堂课,就是尊重她。

外面下雪了。

满眼的白。

邬怜往外走,想到和他们这些人纠缠在一起的开始,那天下大雨,灰青厚云压得很低,电闪雷鸣。

今天不一样,她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