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在她最缺爱,最受不了家里紧张的气氛时,她身边只有瞿闻,宠溺她,爱护她,给她充足的情绪价值,没让她一蹶不振。

是白月光吗?

邬怜想想,好像是这样。

那是她感情最初萌动的年纪,瞿闻进入她的生命。

可美好的是幻想,是过去,绝不是现在和未来。邬怜从梦境脱离,实话实说:“我现在是你哥的女朋友,你妈妈对你也有更高的期待,老话重提,我们还是走不到一起。”

“我在美国和同学创业,已经赚了第一桶金。”

瞿闻没像过去每次提起这话题时沉默,或者闪避,他这次直面困境,继续说道,“就算将来瞿家的产业都给瞿棹,我也不在乎。我靠自己的能力,可以养你,并且会养得很好。”

时间是个不赖的东西,可以改变一个人的思想认知,也可以让寒门翻身变权贵。

这个过程或许残忍又漫长,但瞿闻有信心,自己能站在金字塔尖。

他不需要靠女人实现跳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