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这等。”

“……”

邬怜瞬间如焖熟的虾,红透了。

她拍了拍陆柏屿的肩膀,示意他把她放下。没办法,陆柏屿只能放手,低咒一句那个晦气的男人,转身独自上楼。

客厅只剩邬怜和项昀声两个人。

她脸上的温度还没散去,项昀声打开包装,去厨房的水槽洗水果,给她腾出时间和空间缓和。

但邬怜坐不住,她不是安然享乐的人,走到项昀声身边,帮他一起洗草莓。

项昀声没抬头,低声开口:“对不起。”

“嗯?”

邬怜侧头看他。

她不知道,他最近哪里得罪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