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柏屿冲她笑了下,俊美面庞温润,语调柔和:“没有,项昀声不干活,我们在等他。”
“……”
无语。
邬怜不想参与他们之间的幼稚争斗,去客厅抽屉取来吹风筒,又回到浴室。本以为这点小事很快就能解决,没想到,等她吹干头发出来,他们仨连姿势都没变,不玩手机,大眼瞪小眼。
“我说你们是不是有病啊……”
她不敢骂得太凶,小声嘟哝着。
瞿棹在楼下亲得满足,看向邬怜的眼神都变温柔,慵懒哼声:“教教他规矩。”
陆柏屿在这时接话,“他在咱家排行老三,就得多干活。”
“……”
邬怜清透的脸瞬间爆红,耳根滚烫,热得她不自然地抬手扇风。
低喃辩解:“我可没承认……一个都不要……”
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沉默许久的项昀声喉间溢出短促轻嗤,缓缓道,“谁是老三还说不准呢。”
他和邬怜上床的时候,陆柏屿还是被一脚踹开的前男友,就连瞿棹,也不知道在哪发脾气。
就算不排第一,也排不上第三。
他不认。
项昀声的话太有指向性,陆柏屿面露不悦,抬脚踢了一下对方的凳子腿,找起茬来,“说说谁排最后,我可是宝宝印证过的男朋友,你俩都该在我后面做弟弟。”
瞿棹本不想参与排序问题,但对方的用词不够准确,让他不喜。
“我是要和她领结婚证上的人。”他已经学会不紧不慢地说话,“你们俩能不能快乐,得靠我施舍。”
“……”
他们仨的话越来越离谱,邬怜感觉餐厅的空气都是热的,刺激得她只想远离,羞于面对。
她快步走到桌边,作势就要打开外卖的包装。
陆柏屿一把握住她手腕。
下一秒,三个都不愿意先干活的男人同时站起来,解开外卖袋子,把餐盒有序地放在桌子上。
邬怜暗自松了一口气。
她进浴室洗自己换下来的衣服,他们仨安静吃饭,没再闹不自在。
一门之隔,他们都云淡风轻,邬怜耳根的滚烫还没缓解,搅动着她混乱的心。她偶尔也想和多人恋爱,但理智告诉她这很危险,以后要面对的困扰肯定很多。
可他们仨,已经在她生命中留下鲜活深刻的印记,一辈子都不会轻易清除。
就连远在国外留学的瞿闻,她都会偶尔梦到。
过往那些或甜蜜或伤心的回忆,都在梦境重演一遍,加深她的记忆,让她更难忘记。
他们过去的故事很难看,但现在,不一样了。他们不再伤害她,会给她充足的爱,她在成长过程中缺失的情感,他们现在都有能力给予她,满足她。
她从不逃避,自己是个缺爱的人,她会沉迷温房,安逸地享受一辈子。
现在的生活其实就很舒服,她在学校充实,私下生活轻松闲适,一眼望到头对她来说不是坏事。她甚至希望,以后都不要发生什么大的事端,就让他们的关系持久的、稳定的继续下去。
就在她心绪飘远时,浴室门被敲响。
项昀声的声音传过来:“好了吗?”
邬怜慌张起身,整理盆中洗好的内裤,快步挂到隐秘处,嗓子发紧:“啊好了……干嘛?”
“上厕所。”
项昀声已经拉开门。
就见邬怜脸蛋透着绯红颜色,眼神防备,紧紧地盯着他。
“你在干什么?”项昀声停下脚步,没有上前。
被问住,邬怜往挂内裤的位置挪了挪身子,缓缓摇头,“没有……我洗衣服。”
旁边的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