礼物也不再觉得沉,唇角勾着往回走,又转身,恋恋不舍地与他摆手。
项昀声静静看着,待邬滢走远,他探出手,扯住邬怜的头发,胯骨往前一顶。
他现在很想操她的嘴。
狠狠的。
“嗯……”
粗硕性器再次深顶入喉,邬怜眼角润湿,双手扶着滚烫茎身,喉咙被刺激得猛缩,绞得项昀声闷哼。借此时机,他骤然发狠,按着她后脑,在她紧致温热的嘴里横冲直撞,果真如他所想,狠狠操起她的小嘴。
十几下,伴随抑不住的粗喘,项昀声沉腰射出,精液又塞满邬怜的喉咙,被她应激咽下。
吃掉白浊,她无意间取悦了男人。
放纵喘息着,项昀声拔出肉棒,掐着邬怜的下巴让她抬头对视。她嘴角微微泛红,带着溢出的点滴精液,双眸湿润,眼神畏怯,稍微碰到他目光就无措躲开,缩着肩颈低头。
抽出纸巾,他给她擦嘴的动作极其轻柔,让人如梦如幻,极其不真实。
反应过来,邬怜侧脸躲闪,就听到他低哑的侮辱:“当着你姐的面儿才骚得起来,是么。”
“……”
这一刻,邬怜之前对他所有美好的认知都彻底粉碎,不敢置信地摇头,咽下唾沫,身子止不住生寒发抖。
原来,他不是光风霁月的高岭之花,一直都是魔鬼。
虽与他不亲近,但以她的了解,他气度疏离清冷,却出身于书香门第,是受过正统教育的精英人才,谨守教养与礼节。
爸妈也说过,他没有纨绔子弟的恶习,性子冷淡些,但少年老成,做事严谨,将来与姐姐在一起,定会把她照顾得稳妥安逸。
现在看,都是笑话。
毫无期待,邬怜起身靠着副驾驶车门,手捂住发酸发痛的嘴巴,发抖的声音模糊:“我……我做了,放我下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