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缓解不适,邬怜不动声色地分开腿,前后摩擦聚起的床单,却丝毫不解痒。
实在难熬,她眼中拢起水雾,“你……怎么了?”
简短的四个字,足以说明很多问题。
瞿棹笑了,沉声道,“想要就坐上来。”
“……”
自己一直在拒绝他,现在受不住情欲的折磨,想和他真切地做一次。可主动的女上位让她犹豫,她害怕在他面前丢了脸面,更怕事后被他取笑拿捏。
犹豫着,她身体反应愈发清晰,空虚的甬道痒得厉害,让她夹住双腿,不敢再肆意摩擦床单,暗自隐忍到俏脸红透,浑身绷得发颤。
“做爱而已,又不是谈婚论嫁,顾着自己爽就行。”
瞿棹的话像是打破封建桎梏的一把钥匙,击溃了她动摇的理智。分开膝盖,她双手撑在床面,像是小狗试探觅食,怯生生地爬向他。
邬怜突然想试试,把性和爱分开。
自私一回。
她跨坐上去,瞿棹圈住她的腰,黑漆的眸子含着坏笑,掌腹贴着她莹润的臀肉揉起来。
“看来你喜欢和我做。”
他像是很得意,眉宇舒展,表情玩味。
邬怜晕乎乎的,只知道自己羞耻,不说话,一手搭在他肩膀,一手往下扶着他炙热的肉棒,抬起屁股。找准角度,她穴口含着男人的龟头,腰身缓缓往下沉,将这尺寸可怖的硬物一寸一寸吃进去。
“啊……”
空虚的甬道终于被填满,邬怜仰头发出满足的呻吟,满眼纵欲的迷离,粉嫩小嘴不停发出喘息。
瞿棹说得没错,和他做爱她很喜欢。
生理上的喜欢。
这是一对无比契合的身体,不需要情感足以让她爽得酣畅淋漓,但凡投注点心思,就能勾引她主动找寻更丰富的快乐。
邬怜才含着肉棒前后摆动几下,就感觉那根东西在她甬道中变得更粗更硬,撑得她摩擦感加重,快感汹涌而来。
“太粗了……”邬怜埋头在他颈窝低语,“我感觉动不了……”
瞿棹关注着她脸上的表情变化,见她羞得眼睫一直眨颤,低头再次含住她的唇,热情地舌吻,很快搅得她呼吸不上,拍打起他脖子。
重新吸入氧气,邬怜粗重喘息,眼神躲闪。
眼见她一副动情模样,瞿棹心中激动兴奋,一把掐住她下巴,逼她转头对视。同时,他挺动腰身,硕大龟头往下戳她娇嫩的穴心,听着她急促娇媚的呻吟:“不行……太深了……”
邬怜还处在难捱的生理快感中,就听到瞿棹压在她耳边的蛊惑:“乖乖,你承不承认,喜欢我狠狠操你。”
“……”
他再次提醒了她。
她喜欢的,好像始终都是狂风骤雨般的性爱。这不代表没有感情,只是一种床上的风格。
瞿棹可以为了讨好她变温柔,但那不是真实的他,以他的心理,只想把她压在身下狠狠操透,操得她没有力气找别人,满肚子都是他射进的精液,身上都是他的味道。
他不想和她以礼相待,那不是他。
对上男人炽热浓稠的眸色,邬怜心脏狂乱跳动,每一下都让她呼吸困难,情绪紧张,下身甬道不受控制地收缩,难受得偷偷摩擦起来。
“我喜欢你的身体……”
邬怜的脸在瞬间爆红,轻咬下唇,承认了自己长久以来的床上审美。
她觉得自己是个欲望强的女人。
基于被尊重的标准,她喜欢瞿棹粗野的性爱风格,不需要她努力,就可以爽得连手指都抬不起来。
对视着,瞿棹突然收起脸上痞厉的笑意,粗壮的肉棒挺动几十下,刺激得女人穴道急速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