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邬怜松开唇,喘声尖细,抵在玄关柜子上的脚趾动情蜷起。
垂眼看着面前湿漉漉的阴户,瞿棹勾唇,修长指节开始抽送,在温热的小逼里用力搅动,感受着敏感软肉的缠绕吸嘬,拔出时带着源源不断的淫水,稍微加速插弄,就能听到啧啧水声。
他突然笑了声,“离开我,真吃得饱吗?”
“唔……真……真自信……”
邬怜仰头喘着,没有浴巾遮挡的高耸胸脯止不住颤抖,挺立的奶尖在上面看起来摇摇欲坠,清冷又勾人。往上看,她那张巴掌大的小脸红得柔美娇弱,和下面汩汩喷水的放浪画面形成鲜明反差。
瞿棹放纵地粗喘一声,眼尾勾着笑,往里加一根手指。
“你混蛋……”
女人眼角湿润,由下身盘旋而上的快感折磨着她的理智,小腹几下抽颤,快感愈发汹涌。很快,她喘息得嗓子发干,身上却滚滚热汗,脚背绷直到发僵,就要再次泄身。
眼尾红着,瞿棹抬手托起她沉甸甸的乳,揉了揉,低头含住胀硬的奶尖。舌头打圈含弄,他就重重吸嘬,两颊收紧松开,发出啵的一声响,刺激得邬怜耳根滚烫,穴口淫水不断。
她的脚麻得动不了,踢不了他,只能用一双迷蒙的眼瞪他,却不知含嗔带怨最显风情。
瞿棹胯下之物更为粗胀,硬得疼。
强势地攥住她手腕,他带她摸到自己腿间翘起,另一只手却没有停下对她肉缝的抽插。
在没有得到她主动之前,长指速度极快地在里面搅动抠弄,刺激得那肉珠充血发热,穴口不停收缩,汩汩淫水往外洒,打湿他的手。
瞿棹抽出手指,上面水色潋滟,含进嘴里,眼神炽热地舔弄。
画面极为色情。
邬怜被眼前一幕刺激得心跳加快,刚空下的穴口一缩一缩地往外吐他含进嘴里的东西,更让她面红耳赤,浑身泛起热意,哪哪儿都敏感得厉害。
“你不许……”
她甚至说不出舔字。
手掌还被按在他胯间,邬怜身上没有力气,反抗不得,两条细白的腿垂下台子,哆哆嗦嗦得在抖。
瞿棹现在也不舒服,长眸暗红,喘息危险,一手搂着她的腰,一手带她解开自己的裤链,摸上粗硬昂扬的滚烫巨物。
邬怜呜咽着要躲,就被瞿棹咬住耳珠,哑声胁迫:“给我撸出来,还是含出来?”
“……”
半天没有反应,瞿棹以为她会顺服,没想到,她突然拉开旁边的门把手,冲外喊人:“项……”
嘭的一声闷响,门就合上。
邬怜瞬间噤声,感觉周围环绕团团冷气,马上就把她吞噬。她不敢看瞿棹森然冷戾的眼睛,后悔自己行为莽撞,竟然想用对面的项昀声来恐吓瞿棹,催他就此收手。
现在偷鸡不成蚀把米。
“你……啊……”
她突然被抱起来,从玄关到沙发,被他粗鲁丢下。
长发凌乱挡住脸,邬怜躺在两边沙发交接的角里,双腿被掰得大开,脚踝被大掌攥着拉扯到沙发边沿,仰躺姿势非常狼狈。
强撑着起身看一眼。Μ??0弎依②
就见瞿棹分开腿跪在沙发和茶几之间,紧实健硕的肌肉瞬间紧贴裤子布料,撑起胯下巨物可怕的轮廓。
他气极反笑:“找过陆柏屿,找过项昀声,就是不肯找我。”
“……”
脑中有一种猜测猛地显形。
邬怜又觉得绝对不可能。
可现实狠狠抽了她一巴掌,击溃她的自以为然。
瞿棹压着她的腿,埋头在她腿心,厚实的舌头凶狠地往里顶,从下而上滑过那道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