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昀声被绞得额角生出青筋,头皮发麻,脊骨像过电,刺激得他咬紧下唇,眸色愈深。
捕捉到他真实的反应,邬怜自信加剧,压着插在下身的性器,腰身摆动的幅度变大。
羞辱他的同时她也尝到快感,穴中湿意汩汩往外淌,交合处渐渐响起水声,随着肉棒进出小穴咕叽咕叽的抓耳。
邬怜和瞿闻在一起那会儿,经常女上位,不算是被调教,她自己就能琢磨透这回事儿,现在同样,在项昀声身上能随意调整插弄角度,自己找舒服的点,让他龟头进来戳干。
“你舒服吗?”
她动作越来越快,屁股在他胯间起起落落,撞得长发散开,圆润的乳更是颠簸得剧烈,上下摇动,乳浪诱人。
项昀声眼中是一片白,才是红,知道她故意问,不应声,抬手抓住她绵软的奶子,肆意捏揉,喘声低沉。
破相了。
他不再高高在上。
邬怜轻轻笑了声,俯身贴在他耳边,面色潮红,嗓音随着下身的吞吐娇媚发颤,“怎么办?你被我上了,以后都不干净了。”
过程不够严谨,但从结果看,她达成了目的。
至此,邬怜从身体的快感中惊醒,穴道急速收缩,喘声带着作弄人的媚态:“你说话这么难听,没资格让我高潮。”
想立刻从他身上起来,她的肩膀就被一只大掌按住,压得死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