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邬怜眼尾轻扬,微微前倾,不动声色地挑拨,“你怕,爱、上、我。”
浴室极其安静,她隐约听到一声轻笑,眼珠缩起,被她搂抱的男人一把推开她。
“嫌你脏,很难听懂吗。”
男人淡淡的嗓音,带着压着的寒沉。
他的心好硬,勾引起来如越陡峭高山,邬怜心口一窒,暗暗咬紧后牙,依旧不肯放弃。
甚至,她还要在心里偷骂一句:脏的是你。
不顾正在穿衣服的项昀声,邬怜回到卧室,拉上窗帘,周围光线瞬变昏暗。她脱掉衣服,坐在床上,两条细嫩白皙的腿分开,将干净粉嫩的阴户对着刚从浴室出来的男人。
邬怜手指伸进自己腿间,生涩地摸索起来。经过刚刚在浴室的撩拨,她阴唇里湿腻软烂,手指揉弄那颗顶起的小珠,腰身一颤,齿间溢出娇媚呻吟。
抚弄一会儿,她咬唇,面色涨红,双眼含着情动,改坐姿为半跪,圆翘的小屁股开始情不自禁地前后摆动,湿漉漉的肉缝在洁白床单上擦出洇深水渍。
喘息渐渐加重。
女人动作很慢,不时舔了下唇,一双氤氲雾气的眸子直直落在他脸上,从未移开。
“难受……”
邬怜嗓音甜腻,软绵绵的,稍微拖长呻吟,就勾得人口干舌燥。
项昀声的身体在这一刻僵住。
对方自慰给他带来的感官刺激,竟比口交还要直观强势,搅得他浑身发热,气血涌向小腹。
雪白无瑕的身子最近清瘦了些,但那对饱满圆润的奶子始终沉甸甸的,此时从内衣里跳脱出来,被她小手轻轻揉着。松软乳肉从她窄细的指骨缝隙溢出,变换成各种色情形状,奶尖颜色粉嫩,让人移不开眼。
项昀声刚提起来的裤子像要被顶破,眉眼间愈发阴沉,压着欲气。
隔空对上他黑漆的眸子,邬怜眉心微蹙,线条柔和的小脸皱起,表情似痛苦似愉悦,喘着细密的粗气:“你能不能帮我叫个男人过来……”
听着她放浪的呻吟,项昀声几乎是咬牙切齿,“谁?”
上面揉着胸,下面用手指插着穴,邬怜真假难辨地颤着腰身,气息乱套:“谁都行……硬得起来就行。”
项昀声没说话,眸色沉着走到床边。
靠近些,他在这略显昏暗的卧室把她看得更清楚。两颗奶团莹润白皙,被她捻磨许久的奶尖暴露在空调房里受冷挺立,粉嫩俏皮。
看着,项昀声黑眸收凛,抬手掐住那一颗奶尖,重重拉扯过来。
“啊……”
女人娇媚的低吟转为痛呼,抬脚抵住他大腿,足底无意间踩到他胯间撑起的帐篷,模糊听到对方一声闷哼。
邬怜身子僵住,忘记乳上疼痛,怔怔看着面色骤变的男人。
这一刻,她是真实的反应,眼中有对惹恼他的恐惧。
对上邬怜故作懵懂的眼神,项昀声扣住她后颈,猛地把她压到自己怀里。邬怜没有防备,圆硕乳团重重撞上他坚硬的胸膛,霎时被挤扁,像是融进了他身体。
他力气好大,邬怜有些喘不上气,双手翘着搭在他肩上,嗫喏开口:“我不要处男,处男笨,会弄疼我……要不,你帮我找陆柏屿,他……”
“舌头不想要了可以拔掉。”
项昀声宽阔的掌已经落在她挺翘的臀上,长久握笔留下的薄茧摩挲着她细腻光滑的皮肉,粗粝得有点痒。忘了自己在勾引人,邬怜哼哼唧唧地躲着,却无意间挺起小腹,主动撞上对方裤子里翘起的粗硬肉棒。
“啊……”
她被吓得倒抽冷气。
此时,邬怜都分辨不清,自己的反应有没有演戏成分。
她好像……把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