腕,除了被勒红皮肤,骨节发痛,没有任何成效。
“分手这么长时间,还来送他,真够痴情的。”
项昀声低平冷淡的声音打破静谧氛围,那张死气沉沉的脸依旧充满鄙夷,有种说不上来的傲慢劲儿。没过多久,他又冷嗤:“不愧是下贱货色。”
挣扎不过,邬怜已经放弃,心中郁结的躁火腾然而上,仰头看着他,口吻锋利:“你嘴上说讨厌我,又总来找我。这么论,你岂不是比我还下贱。”
此时,电梯门开启,打断项昀声眉间的阴郁。
他只漠然地掀起唇角,按着她肩膀,推她进定好的房间。
正是中午,配置奢华的总统套房明亮晃眼,邬怜却有强烈的羞耻感,总觉得会在这过度曝光的场合被他欺负。她紧紧攥着手机,护好自己最后一丝安全感,眼神防备地看向一语不发的男人。
“你到底想干嘛?”
许久,对面都没有声音,项昀声那双紧盯着她的眼睛黯淡平静,在瞳孔中找不到一丝光点,有点不像活人。
刚刚还骂她,现在装死,邬怜气得抿紧唇,跑上前重重推了他一把,撞上他紧实胸膛。
“你带我过来就是骂我的吗?你是不是有病啊?还是说你哑巴了?说话啊……”
邬怜一拳一拳发泄,使足了力道,却觉得他像无懈可击的铜墙铁壁,纹丝未动。可他越不回应,她却气愤,如同被逼疯,瞬间歇斯底里起来,拉扯他衣服。
“混蛋!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