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亡的灾祸。

差距,用最狼狈的方式显现出来。

纵使心中经历惊涛骇浪,邬怜脸上淡定,语态平静:“我话已经说得很清楚了,以后不要再联系,也别到班里找我。”

软糯的小包子突然这么坚决,陆柏屿下意识想到有人给她撑腰,往日不甚在意的心紧紧拧起,凛声询问:“瞿棹答应你什么了?”

能在利益上许诺她的,只有瞿棹。瞿闻不行,他在瞿家没有那个肆意妄为的资本。

殊不知,邬怜现在很讨厌这个名字,连带着两份怒气,都发泄在他身上,脸色一变,“你是不是觉得我离开你们活不了,其实我很讨厌你们的。”

陆柏屿眼神很淡,像是没听到她说话,中间停顿几秒,缓缓道,“但我喜欢你。”

这根本不是表白,邬怜清楚,他的喜欢是很单一的情感,喜欢小猫,喜欢小狗,和说喜欢她是一样的。

她丝毫没有动容,目光直直落在他身上,像死过一次,提不起精神,“我爸妈离婚了,现在我又快高考,你如果想让我以后碌碌无为,卖身赚钱,就继续来打扰我。”

“……”

陆柏屿罕见的语塞。

他不想见她那样生活。

当初只是从企业层面施压,没想到,会间接导致她爸妈离婚。

所有人都清楚,离婚是感情破裂,但邬怜找不到情绪的发泄点,只能都怪罪在陆柏屿身上。

他活该。

陆柏屿陷入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