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
少年穿一件白衬衣,肩宽腿长,微微躬身,额头抵着栏杆,线条优越的后颈埋下,脊骨依旧挺硬。
“不能让她知道。”
向来没有道德底线的瞿棹觉得这个办法卑鄙,也害怕。
他竟然会怕。
惶然察觉,他心尖拧紧,转头看向像看热闹不嫌事大的项昀声,抬手指着他,眼神是近乎阴鸷的冷漠:“你也不许说。”
被无礼对待,项昀声挑眉,习惯不苟言笑,却缓缓勾唇,“你要是怕摘不干净,我去说。”
“你他妈听不懂人话吗!”
低吼出声,瞿棹一把揪住项昀声的衣领,长眸烁着腾腾怒意,情绪亟待爆发。
二楼并不远,楼下客人被声响吸引 忘 ? 憂 ? 艸 ? 付 ? 曊 ? 整 ? 理 ? ,循声看来。
在瞿闻的视角,瞿棹在和他的好兄弟吵架。想到对方那一点就着的暴脾气,他唇角缓缓上扬,对他粗鲁失礼的行为乐见其成。
今天聚了这么多江州有头有脸的人物,他公然和政界高官儿子打架,真是一台好戏,看点十足。
可转念一想,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瞿闻转身上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