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不出来。

莫名,她仿佛五脏六腑都挪了位,闷闷得不舒服。

喉间滚动,邬怜声音细紧,却有力:“你每次都强迫我,让我怎么信任。”

闻言,瞿棹浓眉拧在一起,眸底像有什么平静的东西破碎掉,迸溅出锋利冰碴儿,刺得他满身是口子,丝丝拉拉的疼。

这四个多月,很多东西在无声改变。如今,他对与她的亲密关系已是欲壑难填。

竟贪图她的一心一意。

瞿棹不敢深想,就此打住,发散的情绪急速聚集,深深看着面前眉眼冷淡的女人。就这一个对视,他觉得自己过去对她的了解太过浅薄。

以为只是个好欺负的软蛋。

没想到,她有一颗藏得严实的心,被她小心保护,久久封存。

曾经给过瞿闻,现在又要倾向陆柏屿,他连个转折点都不算,无痕迹地湮灭。

静静看了她一会儿,瞿棹转身,没像之前那样对她肆意拉扯钳制。

门板被他踢得合上,发出砰的声响,像要震裂两边的门框,卷着怒意。

眼珠紧得一缩,邬怜心脏跳得剧烈,像劫后余生,大口地往外吁气。

他什么都没说就离开,是不是说明,以后不会再找她。

邬怜心里不安,好像并没有轻松,反而开始猜测他会不会卷土重来。

*

晚上放学,瞿棹进门就和从楼上下来的瞿闻对上目光。跟在他后面的,是他母亲曲东玲,穿着最新季的大牌衣服,俨然贵妇打扮。

母子俩一前一后,一冷一热,曲东玲朝瞿棹走来,声音有不符合这个年纪的温柔:“阿棹回来啦,快洗手,咱们马上开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