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没逻辑,还说我照着提纲念的样子像读课文,反正就是什么都不行。”
他已经记不清是第几次听到这个名字了。他还没见过邹牧,已经从她的描述中拼凑出他大概的模样,大部分时候严厉,偶尔平易近人,但非常专业,她总是吐槽,又很崇拜。张弛本能地不喜欢这个人,也不想发表任何评价。
贺加贝却很期待他说点什么,停下等了几秒才问:“你怎么不说话?”
“我在听你说。”
“我的话是不是太多了?”
他微微点头:“说明今天的外卖不合你的胃口。”
她一下坐直:“就是!鸭血粉丝太清淡了,你没给我备注加辣吗?”
张弛提醒她:“你最近吃太多辣了,昨天不是还说长痘了,要控制一下?”
贺加贝不依不饶:“可是我工作一天好累,就想吃点辣的放纵一下。”
“那我明天点个辣的。”
“我现在就想吃。”
一时间,两人都沉默了。
贺加贝也觉得自己在借题发挥。
异地就是这点不好,情绪总是毫无征兆地泛滥,好像随时都会委屈,并不是因为没吃到辣委屈,而是因为她工作上受挫了,说了那么多也没换来句安慰,本来见不了面已经够难过了。
她用筷子夹断粉丝。
张弛妥协:“我重新给你点一份。”
那股劲头已经过去,她摇头:“不要了,很浪费。我挨骂了你为什么不安慰我?”
他翻出个本子:“邹牧是吧?我记下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