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全由她自己主动且明确地作出的选择。

方敏叫她再想想,她倔强地说不用。

“这就是我想做的事,你们不是说无论我想干什么都支持吗?”

“犟死了!这脾气遗传了谁?”

贺峰摇头,表示无奈:“孩子大了,有自己的想法。”

为了证明没选错,贺加贝投入了十二分的热情,张弛也常常被她拉来练习采访。他既配合又不配合,总是专注地忙其他事,似乎不大情愿,但在每个该回应的地方,他要么点头,要么说“嗯”,这就使得练习常常以另一种方式收尾。

“同学你好,采访一下,二食堂换了新菜单,你最喜欢的是我吗?”

他之前的回应并不是敷衍,这个问题也就很难蒙混过关,他看向贺加贝,一直看一直笑。贺加贝怒视他,一定要他回答。张弛还是一言不发,眼睛既在和她说话,又在看她。贺加贝努力维持狰狞的面容,不过心里总归是甜蜜的,最后自己也忍不住笑了。

“不准看!”

“那我说。”

“不用了。”

“不行”

贺加贝捂住他的嘴。有时候她希望张弛多说点,有时候又觉得他还是不说话最好。

张弛不信:“你现在说得好听,等我们吵架的时候,又要嫌我话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