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很畏惧术修和蛊,原本就不齐的军心瞬间涣散。

就连为首的青鬼面,都吓往后退了一大步。

“你们不走,也是这下场。”

站在红鬼面身后,问月鼎忽地笑了:“实不相瞒,我有些上不了台面的爱好。”

他相貌与气质皆不阴柔,反倒非常和煦。

可这一笑,伏异客们皆是脊背发凉。

被捂着眼的尧犬:....

若他没猜错,问月鼎的爱好是指睡觉。

迎着众人惊恐视线,问月鼎笑容更甚:“而且谁都拦不住。”

一阵倒吸凉气的声音传出。

尧犬面无表情。

对,说的还是睡觉。

“怕什么”

青鬼面大声喝:“我们这么多人,怕他区区两人?”

“想想司主交待了什么,万万不能无功而返!”

太好了。

他就等这句话。

问月鼎眉眼弯弯,用力拽起午炬之的领子。

“自然不让你们无功而返。”

提了提。

没提动。

又使劲提了提。

还是没提动。

尧犬和承渡齐齐撇开眼,假装没看到。

问月鼎尴尬地画了个风咒找补,结果用力过猛,直接把午炬之丢了出去。

一百多斤的人砸在墙上,重重一声响。

“给你们下令的人已死。”他无视伏异客们惊诧后退的反应。

“你们的任务理当算结束了。”

“死...死了?”

青鬼面朝着旁边的矮个子打手势。

矮个子上前去探鼻息。

“真死了。”

他讪讪缩回手,拿不定主意:“怎么办?”

“.....”青鬼面迟疑。

“既然死了,那确实.....”

话音未落,他的手臂突然剧烈抽搐。

“啊!!!”

青鬼面痛苦地大叫着,腰瞬间蜷缩。

和尧犬在满稻村的最后一夜时一样,是司主在控制蛊植。

问月鼎攥紧符咒,不动声色往后撤。

像是会传染,其他的伏异客也纷纷开始出现异样。

回头看去,尧犬手腕上的蛊,已经蔓延到小臂上。

问月鼎看不见他黑犬面下的表情,但他没在一片哀嚎声里,捕捉到丝毫尧犬的声音。

承渡忙又扎了几针,尧犬手臂上的枝节延伸终于变慢。

“司主有令。”

刚才还在打退堂鼓的青鬼面缓慢直起身:“不惜代价,速杀李承渡。”

他声音发颤,语调坚定又恐惧:“凡有怯战者,死!”

重达百斤的大刀闪着寒光,猛劈向问月鼎。

在被刀攻击的前一秒,问月鼎眼疾手快支起屏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