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很高兴。”
许逐星看着他,被人撞见的窘迫损顿时烟消云散。
“我也是。”
他扑上去,紧紧抱住了问月鼎。
“我很想和你成婚,从五年前就在想。”
他语无伦次:“往后无论如何,我都不会让你后悔。”
“我也是。”问月鼎轻拍着他的背。
“过些时候空下来,我们一起把屋重新修缮过。”
“好。”
许逐星幸福地蹭着。
过了会,问月鼎觉察到不对。
“.....逐星。”
他拍了拍他的腰。
“抱歉。”
许逐星凑过去亲他,厚着脸皮道:“我太开心了,所以有些激动。”
问月鼎笑着,解下一件外衫。
再不解,这衣服就往后都穿不了了。
再往后,两人都陷入忙碌之中,经常三五天见不着面。
问月鼎要负责收拢四海八方传来的线索,还得和明鹫宗修士一起继续改良术法。
许逐星则没事都会给自己找事干,在鹭原各处跑着观察灵脉,盯问宗主给的铺子。
随着越来越接近明谣十一年,问月鼎的神经愈发地紧绷。
十年末尾,一场突如其来的地裂袭击了桃壤。
可因着凌苍粟和桃壤宗门有防范,问月鼎又早早带着明鹫宗修士守着,白泽们无一受伤,灵脉的破损也微乎其微。
结束了三天三夜的布阵,问月鼎迎着十来个宗主感激的目光,颇为头疼。
好麻烦。
“多亏了问小宗主!”
一个宗主心有余悸:“要不是您提早打过商量,整个桃壤都要遭殃。”
“您是如何得知桃壤会有危难?”
另个门主好奇:“莫非是问宗主的卦术又精进了?”
“我只是来完成宗门的任务,不清楚其中缘由。”问月鼎微笑,“桃壤百姓还需要诸位帮助,若是有疑问,也请容后再说。”
他并不想被注意到,只想早点回明鹫宗去休息,所以无论是到哪处帮忙,对外的说辞都是宗里的意思。
可就算回了宗,也没有安生的时候。
“外头已经有风声了。”
许逐星也刚回来半日,看见他,脸色才和缓些。
他给问月鼎倒了杯茶:“说明鹫宗联合其他宗门最近在收缴的纸,里面写着不可道的天机。”
问月鼎的神色依旧平静。
摧毁书页的事不再同上辈子一样波及整个天修,而是明鹫宗牵头,在几个大宗门之间小范围地展开。
可天底下没有不漏风的墙,能坚持这么久不掀起水花,已经是幸事。
逐星在市井中走得如鱼得水,又能搭上不少仙门接触不了的暗线,消息比大宗门更灵通。
若是他才刚知晓,说明事态还没散播开。
“是从哪传出的?”
“他们才开始查。”许逐星头疼,“你不用管这事,等查到了,我再同你说。”
“那就不查了。”
问月鼎给他递了杯茶:“没必要。”
“为何不查?”
许逐星蹙眉。
“大概率是某个宗门内部传的消息,而且打头的还不是普通弟子。”
“和他们秋后算账就行。”
问月鼎安抚地笑了笑:“要是宗门里突然有几个嘴碎且显眼的修士消失,只会让半知半解的人更好奇,觉得是几个大宗联合起来,想要私吞机缘。”
“....是有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