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在话本里写了何事?”

“不知道。”

听着他语气古怪,许逐星聪明地见风使舵:“我不爱看话本, 据说都是造谣。”

.....幸好没把他给问月鼎修了十米大玉像的事说出来。

“对了。”怕问月鼎再问, 他尴尬岔开话题。

“我还记得点用于搜集和拘束窥天卷的术法, 这些天一直在试着还原, 可总写不出要领来。”

气感不够,看什么术法都是鬼画符。

“原本想着写了给你看, 可现在, 恐怕还得要你帮忙。”

“好,交给我就行。”问月鼎若有所思, “逐星。”

“我在想你的气感变弱, 我的则比上一世要强,是否有可能是被置换了?”

置换天分闻所未闻, 但既然能冒出第二世, 好像也不奇怪。

“我没印象了。”许逐星认真想了想,“不过你上辈子有的箭术, 如今居然会落到我头上,确实是奇怪。”

现在的问月鼎,箭术打个麻雀都够呛。

平心而论,气感对于不好战的问月鼎来说远重要于箭术,而对他来说,多掌握一门箭术是大好事。

可他并不想抢问月鼎的天分。

“往后再查吧。”

问月鼎实在是累了。

他又变成小白泽,窝在他怀里。

化成本相会将屋塞得拥挤,还是变小方便些,而且许逐星常年体热,躺在他怀里很舒服。

许逐星顺着柔软的背毛摸了半天,心情一好,动作开始不规矩起来。

他轻轻拨弄了下问月鼎那条染着三色的大尾巴。

问月鼎不明所以,竖起尾巴又落下。

“怎么了?”

许逐星最近格外喜欢碰他尾巴。

“我其实一直好奇一件事。”许逐星的声音越来越小。

“有些不好开口,不知你能否给我解答?”

许逐星都不好开口,想必真是难以启齿的事。

问月鼎十分谨慎:“你先说。”

“就是.....”许逐星拖长声音,小声道,“你变成白泽时...那玩意到底去哪了?”

他怎么都找不到。

那玩意....?

问月鼎茫然了一瞬,才明白许逐星的意思。

长尾一扫,不轻不重拍了下许逐星的手。

问月鼎气笑了:“你先前翻我尾巴,就为了干这档事?”

“我就是好奇。”许逐星厚着脸皮。

“而且这东西还挺要紧,和我有关系,我总得关心你。”

问月鼎的脸一阵烫:“不方便露的部位早都藏了,就和穿过衣服一样。”

“谁来都看不到。”

“我想看。”许逐星不甘心。

“不给看。”问月鼎换了个方向趴着,换成脑袋冲着让,斩钉截铁道。

“我是你道侣,我怎么不能看了?”许逐星振振有词,“又不是没见过。”

问月鼎:....

好有道理。

“方才公事已经问过,现在说私事。”

想了想,问月鼎忍着羞耻道:“....你告诉我一个瞒着我的秘密,我给你看。”

不给许逐星看,他这几天还会一直惦记。

正好他实在是好奇许逐星是否还瞒着不好开口的事,正好趁今日一起说了。

许逐星忙道:“你要哪种秘密?”

....居然还有很多秘密?

“我听了会生气,或者至少是惊讶的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