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压根没平日看着那般纯良。
问月鼎无意识地收拢另只手的手指。
“嘶...就村子里呗。”
许逐星被揪着脸,含含糊糊应。
他蹭着问月鼎的颈窝:“走的地方多了,什么都能知道。”
“你别使劲,疼。”
问月鼎的动作轻了许多,不再和一开始一样。
下笔本就不该毫无章法,要学着把控笔锋的技巧。
问月鼎的手轻颤,在他脸上蹭了下。
“月鼎,你.....”
许逐星锲而不舍地骚扰着问月鼎的耳朵。
“安静。”
问月鼎猜到他嘴里没好话,轻声打断他。
许逐星压根意识不到现在的冲动,会让醒来后的自己有多内向。
“我不。”
他我行我素,带着薄茧的手指搭在问月鼎肩上,摩挲着他后肩处的红痣。
“你其实也喜欢听那些话吧。”
“我刚才说完,你分明更......唔!”
问月鼎用两指别住他的嘴。
指尖传来阵温热,随后是很轻的刺痛。
许逐星冲着他笑,用犬齿轻轻垫了下他的指腹。
像只小犬一样。
这是他的爱人。
心头的羞愤消弭不见,问月鼎凑过去轻吻着他。
嘴不闲着,许逐星或许就能安静。
果然,只是毫无章法地亲着,因为同样是头次,非得用胡话来弥补心头躁动的许逐星就平静许多。
像是终于彻底意识到他不会走,问月鼎感觉到,许逐星回吻的动作不再带着患得患失和火急火燎。
巳时。
许逐星餍足地靠着问月鼎。
问月鼎舒服地眯着眼,也不想动弹。
对付情期最好的办法,果然还是顺应自然。
他现在思绪清爽,灵力平稳,身上也没半点不适。
距离下次再出现症状,至少还有大半日。
他已经交不出什么了,比他交待的次数更多的许逐星更是如此。
可身上黏糊着,实在是难受。
“逐星,先去沐浴。”他轻声唤着他。
“今日是你生辰,该拾掇干净些。”
“你陪我去。”许逐星黏着他,“今日是我生辰,你得听我话。”
“好。”问月鼎失笑。
简单将身上半干的痕迹冲洗过,两人安然躺在结界里的大浴桶中。
有许逐星在,浴桶里的水可以热几个时辰。
昨天干了太多对自己来说过头的事,问月鼎逐渐接受后,反倒变得平静又坦然。
没人强迫他,又何必扭捏作态。而且往后,他们还得做其他事。
不自在的人轮到许逐星。
他下半张脸闷在水里,时不时吐出个泡泡,安静到诡异。
“别闷着了。”
问月鼎伸过手,把他拔出来。
“月鼎。”许逐星的脸被蒸汽薰得通红。
他低声下气:“我能不能求你件事?”
“何事?”问月鼎疑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