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不想知道，反正我的论坛和支付网站都有正规的手续。”

“哪的正规手续？”刘山一点不惯着的说道：“手续正规，但是手续让你给犯罪份子传递信息了？让你进行不法资金交易了？”

张野沉默不语。

“有些事你能干，但是警察不能干。”刘山继续劝道：“你这是立功的表现。”

“别扯淡了。你以为我不懂法呢？非法获得的证据是不被法院采纳的。”张野完全不为所动。

刘山继续说道：“我们可以不用你那儿来的证据，我们只要知道线索就行了，证据我们自己找。”

“你不就是一个特勤吗？”张野不理解：“连个正式编制都没有，你何苦呢？”

王强也不明白：“是啊山子，你说你原来在 D 市跟廖队他们的关系不一般，而且我也知道那案子你牵扯挺深的，费劲心思的帮忙破案我还能理解，这到了 K 市怎么就又成了特勤了呢？成了也就成了，还那么尽心尽力的有必要吗？”

“你不懂。”刘山根本没法解释，他国安局“特派员”的身份，可不能随便说出来。

张野看着刘山似乎有点不高兴，退了一步说道：“要不这样吧，我不管你为了什么，咱们是兄弟，我帮帮你到是可以，但你可不能把我抖搂出去，项小光以为服务器被烧了，没再非得要我命这就不错了。你想让我干嘛？”

“帮我偷进项小光公司的监控。”刘山直接说了出来。

张野一脸震惊兼无奈：“是你说的那些人就是项小光派来的，你还让我招惹他？”

刘山点了点头：“虽然那些人没有承认是项小光指使的，但是我觉得就是他，因为我们跳过他去见了他的老婆，并且问出了些线索。”

刘山没有把事情说的特别清楚，其实他真正怀疑的，是项小光早就知道张野是论坛背后的人，只是一直不知道他藏在哪儿，刘山的出现使他顺藤摸瓜，摸到了张野。

而刘山真正担心的，是项小光有没有可能查出刘山原本在 D 市调查一系列间谍案的事。他觉得不会，因为刘山的身份早就被国安局改的滴水不漏，如果真的已经被发现，或许上次来烧服务器的就不只是几个地痞流氓了，但就怕夜长梦多。

“你不用跟我说那么明白。”张野直摇头：“知道的越多，就越危险，这个道理我还是懂的。”

“我只是让你知道。”刘山继续说道：“一再的逃避并不能让你安全无忧，真正能解决问题的，是将项小光绳之以法。”

“其实山子说的也有道理。”王强一本正经点头说道。

“我发现你就是个墙头草！”张野恨铁不成钢。

就在三人互相争论不休的时候，刘山的手机响了，是马队。刘山知道他一定是搞定了所有手续，他该往省城出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