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里一边观察者小区的环境,一边问刘山道。
刘山点头道:“老人家里应该不定期来,而且有时候还住在这里。”
“我噻!你怎么看出来的?”韩林有些佩服刘山。
刘山说道:“一个是茶几上摆放的水杯,武勋用的那个,应该一直有别人用,杯子刷的很干净。如果没别人用,杯子不会那么透亮。
另一点,是卫生间的柜子里放着另外一个牙刷,应该是特地藏在柜子里的。
还有一点,老人家里两个卧室,都不像长期没人住过,老太太不可能一天睡一间放吧?”
“可是这个小区算是比较高档的,电梯里是装有摄像头,之前武勋说老太太家里一年多前可能来过亲戚,我们就查了监控,没有发现有陌生人到访的情况。要不我们再查查监控?就是工程有点大。”
刘山摇了摇头:“不用了。我看了,逃生步梯没有监控。而且这个楼里租户比较多,流动性比较大,就算不考虑这个问题,单元门进出也没有限制。来见孙老太的人如果特意不想让人知道,大可以进入单元门之后爬楼梯上楼,每天进进出出那么多人,你每一个都去排查根本不可能。”
“那怎么办?直接问孙老太肯定是不会告诉你,而且还有可能打草惊蛇。”
“武勋落网的消息是不是还没告诉老太太?”刘山问道。
“没有。”
“有个办法,咱们回去说。”
刘山二人开车回了分局,廖军正在办公室焦急的等待着,看着两人回来,一边倒水一边问道:“怎么样?查到什么没有。”
“孙老太家肯定有人不定期来,而且很可能还住在这里。”刘山把发现的疑点说了一遍,“目前有一个办法,可以试试。”
廖军听完刘山的办法,就在原地踱步,很久才下定决心:“行,那就试试。”
第二天一早,刘山把马琳琳送到分局,就在边上的早点摊跟廖军几人汇合了。
王永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看着刘山竖了个大拇指:“这馊主意也就你能想的出来,合适吗?回头再让人给告了。”
“那能怎么办?”刘山也很无奈:“反正物业、业主、租户都联系好了。反正之后这段时间咱几个可就苦了!”
王永只能无奈的点了点头,吃完早点之后几人开车先是到了街道办事处,然后和物业汇合,往孙老太楼上的房间走去。
刘山安排了一场戏,对孙老太楼上的租户进行了清退。工作进行的很顺利,当孙老太出来看到是刘山这位领导真的为老百姓做了实事之后,还对刘山赞扬了一番。
但孙老太确没注意到,当所有租户鱼贯而出,房屋上锁以后,刘山这位领导却带着三位搬家公司的员工,悄无声息的留在了楼上房间里,并且还在搬运家具的时候,在两层中间步梯堆放的杂物中安放了高清的针孔摄像头,由无线网络直接连接到楼上的电脑上,这是廖军特地从国安局借的。
他们的行为肯定是既不合规也不合法,但确实是快而有效,只是他们需要在这里潜伏几天没人知道,最苦的是他们既不能开灯,也不能使用冲水马桶,因为那会发出声响。
韩林看着冷冰冰的即食食品,眼泪都快下来了,这不是遭罪吗?比坐牢还惨,等人能从这里出去,估计身上都得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