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还有别人。

廖军看着远去的车愣愣出神，毫无疑问，他们不可能再往下查下去，之后的事情已经超出了他们的职责范围，廖军只希望国安局能把这个间谍组织彻底端掉，别再让他们危害 D 市。

当天晚上廖军三人再次来到了刘山家，名义上是感谢刘山的帮助，但实际上刘山总觉得他们就是来蹭饭的。

“樊局让我代表他对你表示感谢，但顾问的事还不是时候，毕竟这个案子有点敏感。”廖军吃着刘山洗的葡萄，嘴里鼓鼓囊囊的说道：“该是你的功劳都给你记着呢，市局也都知道，只是市局没法这样给你下聘书，你懂吧？”

“嗯，我知道。”刘山心里很平静，点着头说道：“不急，孙杰情况怎么样？我跟胖子准备网站的事一直没时间去医院看他。”

“还那样，医生说算不上是植物人，因为他神经感知都正常，但是就是醒过来还需要些时间。”

刘山点了点头没有继续说。

“那个凶手的事国安局那边是肯定不会跟我们多说的，但是从孙颖到纪勇，再到刘洋，几个案子里的情况你都清楚，我们的推测就是刚才跟你说的，你看你有什么别的想法没有？”廖军这句话就纯粹是闲聊天，即使他们知道再多详情，那个间谍组织的事也不可能完全知道，要不然还要国安局干嘛。

刘山想了想说道：“我同意你的推测，这个间谍组织肯定是以控制像徐行里、龚飞这样的人为手段以达到他们的目的，但是有一点我有个疑问。”

廖军吐了嘴里的葡萄籽说道：“什么疑问？”

“他们控制龚飞用的是钱。这一点从龚飞的大额资金来源不明就能推测出来。”刘山简单说着：“但是徐行里呢？从孙颖案件的整个过程来看，似乎是他对孙颖强暴的视频，可对于徐行里的身份地位，这似乎还不太够。”

廖军点了点头表示同意，然后接着补充道：“而且还有一点，虽然我们对魏晗手里 U 盘内容并不了解，但以魏晗在被抓捕后不担心其自身的安危，但对 U 盘却处处警惕小心来看，这 U 盘里的内容一定非同小可，那他们在咱们 D 市的布局就一定很不简单，我担心还有比徐行里、龚飞更高级别的人物，在被他们控制。”

“还好，魏晗的落网至少能让政府知道这个间谍组织存在的目的，即使没有办法完全挖出所有幕后的人，但他们的计划肯定是落空了，至少不能再兴风作浪了。”刘山分析着：“目前还需要咱们警方继续调查下去的是那位武哥还是否在本市，如果他还潜伏在这儿，那就一定要把这颗钉子拔掉。另外一个，就是网站论坛，即使无法从中获取到什么重要的信息，但至少也要破坏掉它，使它无法再成为信息传递的工具。”

刚说到这儿，廖军像是猛然想起了什么，一拍脑门赶紧说道：“对了，你知道刘洋出事那天，我为什么要调走两名二组的队员吗？”

“我原本一直想问你这个事呢。后来因为分析刘洋他杀的事就给忘了。”刘山也突然想起了这件事。

廖军说道：“那天就是因为接到线报，说那个武哥出现在了经开区科技南路的一家饭店里，因为部署的比较急，二组几个蹲点的队员离得比较近所以就让他们支援去了。”

“那后来怎么没抓到？”

“饭店的经理说，我们到那儿前三分钟，那个武哥突然走了，一桌子菜都点好了，账也结了。”

“连打包都没打？”刘山一下就听出了问题。

“没有。”廖军说道：“饭店的经理还特地问了用不用打包，说那个武哥走的很急。”

刘山看着廖军说道：“这是有人通风报信啊。”

“所以后来抓捕魏晗就我们三个人去的。”廖军明白刘山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