具体情况只能等明天的尸检报告和现场物证的分析报告出来之后再说。
刘山现在的感觉很难受,他想参与到案件的具体侦查中去,可又因为支队和分局的规定没办法获得具体线索,这就像是盲人摸象,雾里看花,永远看不清楚。
第二天刘山起的很早,自己一个人再次来到了刘洋小区,刘洋家里他自然是进不去的,但是好在老葛就是负责看守现场的人。
老葛两眼通红,他跟另一个特勤值了一宿夜班,早就饿的不行了,而刘山的到来,尤其是手里拎的四屉包子,简直就是救命恩人。
老葛手里举着包子,拍了拍刘山的肩膀,“一起吃吧!”
“不了,我不饿。”刘山知道,四屉包子也就刚刚够两人吃。
老葛知道刘山来这是为了什么,但是让刘山进入现场肯定是不行,不过一些就连周围邻居都知道的情况,说出来倒是也没什么,毕竟也不算什么机密。
“你昨天也看见了,出现场的时候我负责的是警戒,不过小杨跟着进去了。”老葛侧头看了眼身边的特勤,“小杨,跟你山哥说说当时现场的情况。”
小杨跟刘山也认识,不是什么心眼多的人,老葛既然让说了,小杨自己也觉得没什么所谓,毕竟具体的线索他想说也不知道。
小杨点点头,咽了嘴里的包子,随手又拿起一个,举着说道:“当时是死者妻子报的警,现场交代的口供说是下午两点多去了趟菜市场,准备买菜做饭,等回来的时候就看死者吊在了客厅天花板上,自己一个人抱不动,就叫了邻居才把死者放了下来,救护车赶到的时候人就已经没气了,然后报了警,我们到的时候死者正躺在地板上。”
小杨说完,咬了口手里的包子,等着刘山提问。
刘山问道:“死者吊在天花板上?天花板上有什么东西能挂的住一个人?”
“死者家客厅是安装了一台投影仪的,支架直接挂在的房顶上,穿过天花板挂下来。投影仪被卸了下来,绳子系在支架上。”小杨解释道。
“绳子如果挂在房顶上,那就需要卸下吊顶。”
“对,死者家的吊顶还是老式的,卸了两块放在地上,应该是踩着梯子卸的,地板上有倒了的梯子。”
“那不对。”刘山刚听完小杨的叙述就摇头说道:“如果梯子是倒的,那邻居和死者妻子是用什么把尸体抱下来的?即使一开始是倒的,他们在抱下尸体的时候也应该把梯子立起来,你再回忆回忆,确定梯子是倒的?”
小杨嚼着包子的嘴停了下来,思考半天有点头说道:“确实是倒的,我觉得可能他们没有用梯子,因为绳子是系在死者脖子上的,他们可能是把绳子剪断了?这个我就是自己猜的了,廖队问询的时候具体对话我没听到。”
“系在脖子上的?”刘山眉头一皱,相比绳子环住脖子,系起来要难操作的多,而且这样一来另外一头,肯定也是系在投影仪支架上的,如果刘洋是自杀,他弄这么麻烦有必要吗?
刘洋又问:“绳子是什么样子的?”
“我没有近距离观察,但看起来像是几股绳子缠在一起的尼龙绳。深绿色的,很像是露营帐篷的支撑绳。”小杨说道。
“在死者家里发现露营帐篷了吗?”
小杨说道:“应该是没有,当时物证组找了很久,想知道绳子是做什么用的,还问了死者妻子,也说没见过这个绳子。不过对方也说,死者之前开的车里好像有帐篷。”
刘山谢过小杨,又转头问向老葛,“葛哥,我听说廖队安排了二组的人守着刘洋家。他们没发现有陌生人进入过刘洋家吗?”
刘山之所以这么问,是觉得凶手从窗户爬进刘洋家里的可能性最大,但是按理来说如果二组的人在周围看守,肯定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