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吗?”
她听见清晰的呼吸声,是她紧张的喘息,后悔让她舌根隐隐发麻。
“当然不是。”谢琮看起来很乐意为她解答,“我没兴趣玩替身游戏,如果真的喜欢,也不会等到人已经故去,才表演深情。我一直不理解,这种延迟的爱意很爽吗?”
谢琮的手离开她的腰,开始往上移,却没停在她预料的位置。
肩胛骨中间的衣服下,内衣搭扣轻轻一捏就能解开。那只手略过她的背,如微风拂过湖面,待她的身体掀起小小波澜,手却停在她后颈的头发上。
“还有什么?”谢琮问她。
“我……准备把他每个月给的钱还给他,这两年我们家用掉了十来万,我觉得我必须要还。”
“你不想用我给的钱还,所以你打算找点廉价兼职,做家教或者端盘子,花一年时间把钱还了?”谢琮打断她的矫情。
“这不对吗?”姜泳思感到困惑。
“如果一定要打工,为什么不直接找我呢?哪怕是帮我洗盘子,我可以付更高的单价。”他听起来不像开玩笑。
“可是、可是这样的话……”姜泳思哽了半晌,说不出所以然。
“给一个小孩当家教,然后被他气得半死,或者刷完盘子,皱着一双手让我牵……姜泳思,我带你来这里,不是为了让你把时间浪费在这些事上。”
姜泳思哑口无言,她确实在浪费谢琮的时间。
“那我能为您做点什么?”姜泳思的目光又看向腰带。
银灰色针扣腰带不晃眼,安静伏在她视野范围内,当她看过去时才会暗自反光。姜泳思两手空空,她有自知之明,能干的也就那点事儿。
“期末周快到了?”谢琮替她提议,“绩点拿到 3.2 分,我替你支付这笔钱。”
姜泳思更困惑了,她的绩点,能算为谢琮做的事儿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