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泳思正在理解这句话,腰臀忽然被他一双手抬起,往后挪了几寸,随他挺动腰腹时重重落下。
被贯穿时,她仅来得及发出低呼,双腿再次被汹涌撑开,异物感比先前更明显。她的两只手被挺入的力道打散,如两根枯萎的枝桠,倏尔从树干崩断。
“怎么不掐住我?”谢琮闷喘着笑她。
女孩便在他身上打颤,连发尾也翘起,肉眼可见她越来越红的皮肤,像一层水粉晕在宣纸上,先让人看见粉嫩的颜色,尔后是亮莹莹的水泽。
被她掐住咽喉的感觉,如一根细绳轻轻扎住气流通道,微弱的窒息感如同进入她体内的瞬间,谢琮很难不再次情动。
喉间的窒息感消弭,姜泳思在他身上散架,伏倒在他颈窝呜咽。他身体另一处的窒息感又升起来,近似于此刻她咬住他肩膀,牙齿逐渐收紧,埋进他的血肉里。
“我真的要饿死了。”她变得气若游丝。
因为饥饿,她感觉小腹应当是凹陷的,往下看却发现,腹部因他的动作模糊起伏,心脏和胃被谢琮挤压,往上漂浮仿佛要位移。
“小乖,我正在救你。”谢琮单手揽住她,帮她在身上趴稳,不至于被他撞翻,腾出另一只手帮她点餐。
过了几秒,手机屏幕熄灭,他呼吸强烈,双手抱住姜泳思,将她紧锁得无路可逃。姜泳思只能承受撞击,像一根被塞满至透明的橡胶管,她已经撑到极限值。
“等餐来之前,你先救救我。”他毫无同理心。
后来,饿得前胸贴后背的姜泳思很懊悔。
美色误事,她的理智竟然被击溃两次。而她的愤怒,竟也因谢琮身体力行,轻易地被汗水冲刷干净。
除了懊悔,姜泳思还开始过度展望职业生涯。在她的构想中,职业女性姜泳思必然行色匆匆,左手笔记本电脑、右手冰美式,快步行走时,头发在空中舞动。
画面在她脑海里越来越具体,天空从朝阳走到夕阳,干练的姜泳思满身疲惫回家,发现老公和另一个女人相谈甚欢。
姜泳思被自己的想象力震慑,职业女性形象夭折于这个夜晚。
她严肃地走下床,坐在谢琮对面的沙发上,带来一片沉重的阴影,如同要与他做最终谈判,“如果我忙于工作,你变心了怎么办?”
蜜色的室光下,谢琮正擦拭湿发,胸口甚至印有她啃咬的红痕,气氛在他心里还没切换,但他知道他又变成“负心汉”了。
他搁下毛巾,有点无奈,帮她唤醒记忆,“你记得吗,去年秋天,我在上海连轴转 5 天,消息都来不及回你,你是怎么做的?”
沿着他说的,姜泳思细细回想,忽然感到汗流浃背。她想起那个秋天的自己,上完周三最后一节课,盯着谢琮 5 小时前的简短回复,努力说服自己化解消极情绪。
可消极情绪就像蚌壳里的砂砾,反反复复磨花她,姜泳思没耐心等它变成珍珠,当即决定打车去高铁站,直奔谢琮下榻的酒店。
站在酒店门口,姜泳思的心狂跳不止,她还未面对痛苦,却自虐地把痛苦品尝好几轮,认定谢琮必定在远离她的地方寻花问柳。
她抖着手发消息,幸而文字不会泄露情绪,看似平静问他:“在做什么?”
等了几分钟,谢琮慢吞吞回她:“在回酒店路上,晚上吃顿饭,出差就要结束了。”
姜泳思深吸一口气,笔直站在街边,陪火烧云无声燃烧着,静待谢琮的身影出现。
她预判的剧本没演成,谢琮看见她时仅愕然一秒,除了他们彼此,没人察觉瞬间的微妙氛围。他面上水波不兴,表现得像早知道姜泳思要来,十分自然牵起她的手,带她一起去吃晚餐。
那行人里男男女女,确实有位非常漂亮的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