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成的脸色一点点变得苍白，摸着口袋中金镯子的手指用力，指尖发白。

这些年，他听过很多冷言冷语，村里的小孩会编着绕口令，围着他转圈圈。

于是他学会了冷漠，学会了不在意。

可不在意才会冷漠，在周晚面前，他的保护壳脆弱得不堪一击。

“你说的，是真心话？”常成问得颇为艰难。

“当然是真的，”周晚不屑道，“之前只是跟你玩个游戏，没想到你还当真了，现在我玩腻了，不想再陪你演戏了。

我对你的关心、对你的仰慕，都是我装出来的而已，我的演技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