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睛，因此他甚至不能隔空将自己的恨意表达出来。

那他应该恨谁？

恨自己吗？

温言品着茶，无甚表情地看着他们。

让人生不如死的办法无非两种折磨ta的肉体，摧毁ta的人格。

如果一种方法已经免疫，那就轮番上阵。

温言不喜欢将任务时间拖得太长，或许继续让他们在王府待着，迟早有一天任务进度会满。

但他需要分出些精力看着，很浪费，不如一劳永逸，加点猛药。

他就这样静静地看着两人精神彻底崩溃，指认环节结束后，任务进度跳到百分之九十四。

而现在，缓慢攀升至百分之九十九。

在任务进度达到百分之九十九的时候，温言清楚地瞧见两人嘴角露出痴儿一般的笑容。

很明显，他们已经彻底疯了，现在留在这世上的，只是一具承载着破碎灵魂的肉体，再折磨下去，毫无意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