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过骠骑大将军!”

“不仅如此,为嘉奖爱卿此战胜得漂亮,特许爱卿见天子不跪之特权。”

“臣多谢陛下。”

温言又一拱手,这嘉奖送到他心坎上了,现代出身的人真不习惯跪来跪去的生活。

皇帝又笑:“没想到爱卿年纪轻轻,却深思熟虑,方才故意示弱,就是为了降低敌方的警惕吧,哈哈,可把朕也吓了一跳。”

温言摸了摸鼻子。

学骑马一事,该提上日程了……

温言身为新上任的骠骑大将军,跟着皇帝以及众臣一起详谈接下来的布局。

此战虽胜,战争却未结束,他们这边多了一名超乎常理的猛将,或许可以考虑主动出击。

温言低头看着沙盘,听他们排兵布阵,默默学习。

他虽自信,却不自负,他从来独来独往,一人虽勇猛,但论排兵布阵以及战场上的尔虞我诈,他在众人面前需得靠边站。

但温言知道,这只是一时。

这一商量就商量到深夜,温言从系统画面得知席舒还没睡,便回了客栈报平安。

却不知,他走后,皇帝依旧看着他离开的方向,朝暗处吩咐:“替朕查一件事……”

此战延绵,三月将歇,敌方在大武越发凶猛反击下,终是不敌,举旗而降。

据说那日可汗在军中咬牙切齿,桌角在他大力打击之下裂开。

“我们不是输给了大武,是输给了温言。”

此战后期,有几次带给他们重大打击的战役,都是温言的主意。

此小将不仅勇猛异常,排兵布阵更是一把好手,可惜生在了大武。

终于胜利,皇帝脸上露出如释重负的笑容,带军班师回朝,论功行赏。

温言和席舒皆在其中。

温言之功绩不必多说,席舒则在温言的举荐下进了军队,成为军医,大大方方地以女子之身处理将士们的伤势,并给其他军医传授了不少知识。

她在现代本就是外科圣手,如今可算是专业对口了。

温言被封为定国公兼大将军一职,赏赐如流水一般送进府中。

席舒本该被封为和医者有关的职位,但皇帝破例,封她为郡主。

对于皇帝的决断,有人高呼英明,也有人背地不服比如镇国公府。

在温言到来之前,镇国公可谓是武将中当之无愧的领头人。

如今镇国公年长,世子或不久继承爵位,正处新旧交替之时,如何维系镇国公府的荣耀便成了重中之重。

偏生皇帝对他们忌惮无比,宁愿自己御驾亲征,也不愿放权给他们。

薛准自荐无果,满心以为皇帝御驾亲征后,便会明白朝中何人才有统领三军之才,万万没想到半路杀出个温言。

瞧皇帝对他重视的模样,活像要捧出第二个镇国公来。

于是,温言搬进新家第一天,就有人沉不住气。

席舒从外边归来,见一辆陌生的马车停在门口,以为是温言刚置办的,走近了才发现上面有关镇国公府的标识。

镇国公府啊……

席舒皱了皱眉。

虽然此前从未接触过这些,但她不是傻子,这么明显的事情不会看不到。

马车旁边的侍从察觉到她到来,打量她两眼,低声和马车中的人说了些什么。

一只骨节分明的手伸出,挑开帘子,露出一张刀削般轮廓分明的脸庞,面相来看,就是一说一不二之人。

他见了席舒,微微一怔,语气柔和了一些:“这位便是席郡主吧?在下镇国公世子薛准,冒然来访,不知温将军今日可在府中?”

席舒被他看得有些发毛,她向来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