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力地撑着身体,他往后磨了两下,湿滑穴道里的鸡巴根部刚出来一点,就被大手抓住小腿,狠狠顶了进去。
男人被他逃离的动作激怒,占有欲爆棚,再没有怜惜与控制,凶狠挺腰,几把深深顶进子宫,几乎胀满。
冯宁仰着脖子,宛如濒死的天鹅。
“啊啊啊啊”
周颂岳肆意享受着插进子宫的顶级爽感,小骚货里面又嫩又紧,还不停吸他,恨不得把阴囊都塞进去,简直想这么插他一辈子。
“还敢跑!妈的!不想吃我的精?老子就是要你吃进去!一滴都不准漏出来!”
腰臀被男人抓的青紫,他咬牙狠狠撞了两下,龟头鼓胀,狠狠顶进子宫,流畅结实的腰线猛地紧绷:
“呃啊!射给小荡妇!吃进去!”
灼烫浓精打在子宫内壁,冯宁早已无力支撑瘫在床上,微肿的美目被烫得微微上翻,任由子宫被男人灌满脏污精液。
第三章
冯宁醒来的时候,躺在温暖柔软的被子里。
浑身酸痛,尤其是下面被使用过度的地方,酸胀难忍,但浑身干爽,没有黏腻感,男人一如既往给他进行了周到的事后清理。
他的温柔和宠溺一向不吝于施与自己,毕竟他还没玩够,哪能舍得玩物被玩坏。
冯宁有些茫然地看着天花板。
门把手转动,周颂岳换了件正装,穿的人模狗样的进来。
“渴了吧宝贝。”
冯宁喉咙干涩,没有拒绝。
如果拒绝,控制欲极强的男人不介意“亲自”喂他。
这都是他早年忤逆他的教训。
接过水杯,身材颀长的男人俯身,温柔却不容拒绝地含住他浸湿的唇,惹得人呼吸急促喘不过气才堪堪停下,眉眼满是痴迷爱意。
“宝贝,乖乖在家等我回来,嗯?”
那双灰褐色的深沉眸子锁定他,冯宁感觉自己仿佛陷进一个深不见底的漩涡,无法逃脱。
他第一次看见这样的眼神时,还不知道周颂岳是个彻头彻尾的变态。
那时他和李升两个人过得很惨,被周家找到时,他正在餐厅打工,为自己和李升的学费发愁。
周家家主是个气势威严的中年男人,看他的眼神三分审视,七分愧疚。
冯宁当了20年的孤儿,从天而降一个爹,随之而来的还有流失在外的周家二少爷身份。
喜从天降,峰回路转。
他的生父却没表现出太多爱子失而复得的激动与喜悦,只半安慰半承诺地告诉他,他以后就是周家二少爷了,再也不用吃苦,想要什么都有。
冯宁在茫然中慢慢消化着这个荒诞的事实,呆呆地看着亲生父亲的脸,嘴唇张合着,直到对方忙着回公司离开也没问出来。
富丽堂皇的别墅大厅里,他望着远去的那个人。
他很想问问他。
为什么20年了,你才来找我。
身后传来轻微的响动。
他猛地回神。
坐在轮椅上的青年朝他微笑,灰褐色的眼睛是一汪深不见底的湖,冯宁看见的第一眼,就被吞噬干净。
男人低沉的声线温柔嘶哑,脸侧被修长手指轻轻擦过,灼烫温度触电一般,冯宁侧头躲过,神色惊慌,像一只遇到猛兽的兔子。
周颂岳喉结上下滚动:
“你哭了。”
真美。
冯宁后来想,他真是瞎了,才会把周颂岳当成温柔无害的驯鹿。
也许是第一次见面时对方虚弱地坐在轮椅上,看到他的防备时不经意流露的自厌和受伤,冯宁才误把卑劣阴暗的猎人,当成了疼爱弟弟又渴望关怀的兄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