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只要一个眼神就能逼得他湿漉漉。
冯宁恨。不知是恨他还是恨自己。
周颂岳眯着眼让他张嘴跟自己接吻。
刚刚他发出的声音已经给了门外的人信号,对方识趣地没有再敲门,也不知道人离开没有。
周颂岳自然无所畏惧,庄园里的客房本就是给心照不宣的客人们娱乐的,即使玩的再疯这里也没人敢对他多嘴。
可是冯宁被他当个玩物摆布了一天,已经快崩溃了。
唇都咬出血了也不张嘴,白玉般的牙间渗出一点红,又艳又骚地朝他挑衅。
周颂岳的笑声饱含欲望,危险又怜爱地俯视被自己逼出一点锋利爪牙的小宠物,温柔舔舐着唇上咬出的血,然后,朝着伤口狠狠咬了下去。
冯宁牙关痛得打颤,呜地一声松了嘴,被这个疯子的唇舌掠夺了呼吸,又被下身疯狂的力道肏得连叫都叫不出来了。
男人兴奋得像是见了血的狼犬,恨不得将他整个人一口吞吃入腹,冯宁早已手脚发软,双腿无力地往下垂,身体仿佛要被男人撕成两半,在汹涌情欲里翻滚,被他肆意揉捏成各种形状。
冯宁没了力气,软软从他身上滑了下来,脚下根本站不稳,整个人狼狈地跪坐在冰冷地面。黑裙乱糟糟地挂在脚边,被暧昧淫糜的白色浊液侵染晕湿。
及腰的假发倒是好端端的,瘦削的背脊上黑发如瀑,甚至挡住了他潮红湿润的脸,乱糟糟的下身却羞耻地暴露在空气中,落入满是欲望的眼底。
“…滑出来了。”
男人的凶物正蓄势待发,因为冯宁的动作,不甘不愿地脱离了湿热紧致的逼里,硕大丑陋的硬物此时直挺挺地翘起,棒身覆着的淫液让这凶物看起来油光发亮,愈发骇人,前端的小口正欲求不满地张合着。
冯宁回头看了一眼,吓得脸都白了,想站起来却腿软,只得手脚并行往前爬。
周颂岳暗着眸子欣赏着。
脚边还挂着碍事的裙子,被插得露出一个小口的花穴正淅淅沥沥地流出一些粘稠白液,落在他一路膝行经过的地板,他却浑然不觉,塌着细腰撅着被他撞红的白屁股傻兮兮地往前,以为自己能跑到哪儿去呢?
真是可怜的宝贝。
周颂岳不紧不慢地欣赏了一会儿美景。
终于在人爬出一小段距离后,也俯身跪在地上,将那条湿得不成样子的破布扔到一旁,红着眼,手臂肌肉发力,轻松将两条白腿扯了回来,在小可怜的惊慌声中埋首于一直勾引自己的骚穴。
骚红肉穴被粗硬鸡巴肏开了,一时半会合不拢,被男人的鼻息熨烫得颤巍巍,内里艳红的蚌肉不自觉张合着,勾得人眼红。
周颂岳粗喘着凑近,鼻尖蹭过小巧的阴蒂,一口咬住。
冯宁的腰狠狠一颤,身体一软便塌了下来。
“啊呃…别、别舔那里…好变态”
他难堪地咬着手指,下体却陷入男人高热的口腔中,脚抵在周颂岳的肩头试图将人踢开,被男人威胁性地咬了一口,又不敢用力了。
两条腿被男人舔得直打颤,周颂岳对给他舔逼有种变态的痴迷,最喜欢看冯宁被他舔得潮吹,彻底没了力气,只能敞着湿乎乎的逼被他肏进深处,干得只会哭着叫他。
宝贝的逼又软又湿,被他搞到喷水之后内里不断抽搐,蠕动着艳红的淫肉刺激得男人红了眼,暗骂了一句就吃进了嘴里。
里头都是水,被男人的舌头一搅,发出咕叽咕叽的水声。冯宁仰躺在地上,敞着腿被男人玩逼,明明想要抗拒,却被对方娴熟的口技舔得浑身发软,身体反应控制不住,双腿夹着男人的头,想腰推开对方,又想要男人更用力点。
头顶是典雅的水晶灯,外头觥筹交错,欢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