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宁喉咙里逼出一声呜咽,愈发羞耻。
肉茎前端在冰冷台面和男人手中不断摩擦,被忽冷忽热的触感刺激得渗出透明粘液,隐匿的花穴也饥渴地半张着,接触到冰冷的空气不断收缩,渴望吞进什么东西般,逐渐湿润。
周颂岳也看红了眼。
冯宁的眼睛里渗出一层朦胧水雾,流露出迷茫和羞怯媚态,被他捏着微微张开的红唇随着身体起伏,不时吐出一小截红润的舌尖,轻轻舔过他的虎口。
麻意从后脑酥到了腰背。
暗骂了一声,将人两条腿抱起挂在胳膊上,脚趾扒在壁沿,受到刺激紧紧蜷缩着。
“把你关起来好不好,”他的动作逐渐加快,“不准别人看”
“不要…我要上学……啊啊啊”
“宝贝这么漂亮,是不是想出去勾引别人?”
“啊嗯”冯宁被插得前仰,又被男人往后一拉,跌进了更深处,几乎被男人的硬物捅到最深,眼睛失焦地大睁着,喉咙艰难喘息:“不是…轻点啊好深”
“不是?”周颂岳粗暴地揉捏着指尖艳红的乳头,“不是今天朝别人笑得那么开心?”
冯宁全身的感官仿佛都集中到了他的手上,随着男人的动作沉浮,根本反应不过来对方在说什么,只是无意识地摇头,眼角晕开一点泪:“没有…没有笑……”
男人的呼吸突然放轻了,镜子里的人垂着眉眼,仿佛全世界只剩下怀里的青年,冯宁忽然坠入了一片温柔的湖面。
身体被绒羽包裹着,也变得很轻很轻。
“我想看你笑,宁宁,对我笑好不好。”
他是一匹贪婪饥渴的兽。
喜欢看对方在自己身下哭,可是对方的眼泪填不满深不见底的湖泊,反而愈发空虚。
好像随时都会抓不住。
那只蝴蝶轻飘飘的,就会飞走了。
冯宁恍惚间抬起手,抹平对方微微蹙起的眉头,滑过漂亮的眼睛,一向强势霸道的男人,眉眼间居然泄出一丝不安。
令人困惑。
环着自己的手臂骤然缩紧,将他的蝴蝶牢牢抓进怀里。
是他的,他跑不掉的。
镜子里两具身体紧紧叠在一起。
没过多久,瘦弱的那个急促地呜咽了一声,又被全部堵住。
光洁镜面上溅满了星星点点的白浊。
第二十一章
李升的父亲是个暴徒。
是会在酒后对着温柔良善的母亲施暴,却又在清醒时百般讨好。
女人终于在李升八岁那年不堪忍受,带着他逃跑了。
他们在另一个城市躲躲藏藏了3天,就被暴怒的父亲抓到。
那时他才知道为什么母亲总是坐在二楼望着窗外抱着他流泪,有时候她双手的力气会变得很大,他被勒得喘不过气了才缓缓松手,喃喃说着对不起,隔着一层泪,看不真切的表情复杂又模糊。
母亲是被掠夺的,生下他,并非心甘情愿。
他贪恋母亲温暖的怀抱。
可是小孩子的心思敏感,他隐约意识到,母亲有时候是不喜欢他的。
尤其是父亲出现的时候。
他讨厌父亲,因为他欺负母亲,可是自己太弱小了,男人手一挥就把他甩到一旁。
妻子的逃离挣断了男人所剩无几的理智。
李升被几个人高马大的男人拦在一楼,二楼传来母亲凄厉尖锐的哭喊…然后,突然没声了。
他拼命挣扎,奔向二楼。
门是被其他人踹开的。
污红的血迹自白色的瓷砖蔓延开。
男人双腿大张,狼狈地靠坐在地上,扶着床的手下垂着,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