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忙走到人座位前柔声安慰。

好一会儿才嘟嘟囔囔地止了眼泪，小姑娘家教严，前段时间因为和隔壁班的男生早恋被父母训斥了一通，这回数学又不及格，不用想都知道家里人会怎么嘲讽她了。

也许是冯宁的温柔放大了她的委屈和依赖，直到班会结束放学了，她仍然抓着冯宁的袖子抽泣着。

看人哭的眼睛鼻子都红了，冯宁有点心疼。

耐心细致地给她讲了一遍错题，又安慰等会她父母来了，他会好好和他们沟通，让他们不要怪她的。

折腾到暮色快要消逝，小姑娘的眼泪总算止住了。

走出校门口的时候，小姑娘突然拉住他的衣角，飞快地看了他一眼，脸有点红，别别扭扭。

“老师，我……”

“怎么了？”他温柔地笑。

“我好像有点喜欢你。”

冯宁一愣，哑然失笑，揉了揉她的头发。

“好好学习，不要乱想。”

小姑娘憋了憋，有点不服气，又有点好奇：

“老师，你有没有喜欢的人啊？”

冯宁的手停住，慢慢垂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