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耐喘息着,腰肢不断扭动,试图甩掉那个磨人的小东西。
周颂岳掐住他的腰,轻声威胁:
“里面的东西要是掉出来了,就喂你吃更大更粗的,嗯?”
冯宁顿时不敢动了,只呜呜叫着,希望能唤回男人的一点点心软。
他还是太天真了。
周颂岳指尖温柔擦掉他脸侧的泪痕,心或许软了一瞬,但下面更硬。
周遭感受不到男人的体温。
门关上了。
……周颂岳走了?
冯宁喉间呜咽声回荡在空寂的黑暗里,再得不到回应。
深处的跳蛋突然高速旋转起来,冯宁仰着头无声喘息,咬牙忍过那一波尖锐的酥麻触感,内壁已经湿的泛出了水。
塞满小穴的按摩棒似乎又撑开了几分,隐隐有种要将他撑破的可怖快感。他不知道那东西吸水会膨胀,哭音变得更可怜了。
黑暗中时间的流逝变得难以感知。
领带已经湿透,冯宁不知道过了多久,下体已经麻痒到崩溃,跳蛋温和地轻啄着花穴,突然一阵酥麻的电流直击内壁,青年猛地仰起头,眼睛大睁,哀艳叫声被口球堵住。
他潮吹了。
用那个畸形的穴。
小穴湿的夹不住,按摩棒掉在地毯上,只有轻微声响。
不远处,却传来男人低沉磁性的喘息。
冯宁浑身僵硬。
本以为离开的男人,原来一直在黑暗中窥伺,将他饱受欲望折磨的淫荡姿态,尽收眼底。
周颂岳坐在角落的单人沙发,长腿慵懒地分开,西裤里释放的下身高高竖起,他一手粗暴撸动着自己的欲望,眼睛一动不动欣赏着美景。
看着冯宁高潮,手里虬结的硬物也整整粗了一圈,顶端已经兴奋地吐出了白沫。
下身就这么敞着,走到冯宁身边,周颂岳捡起地毯上的东西,神色惋惜,手指随意把玩对方释放过后软下去的肉茎。
“掉了就要受罚,宝贝准备好了吗。”
冯宁刚刚射完,又被他两三下撸硬,和散发着热气的肉棒摩擦着,痛苦又愉悦。
濒临释放,却被男人残忍捏住。
“想射?”
“呜嗯…”
男人把他的口球取下,诱哄:
“该叫什么?”
“周颂岳…啊啊啊!”
按摩棒又被塞了进去,这次是粗暴的一捅到底,跳蛋直接按在了宫口,冯宁又一次体会到了恐怖的高潮。
舌头无意识地伸了出来,被男人一口含住,激烈交缠中,来不及吞咽的口水顺着嘴角牵扯成丝,淫糜而香艳。
小穴越来越湿,前面却始终不得释放,冯宁感觉自己在天堂和地狱间徘徊,男人手中掌着舵,把控他的沉浮。
手里不轻不重捏着,神情却是冷着的:
“再说一遍。”
“周啊啊”
肉茎已经胀得发紫,又被生生掐住了。
下体却不自觉往罪魁祸首手里顶,似在讨好哀求。
他实在是怕了,放软了声音。
“主人…主人让我射吧…”
冷淡眉眼里总算浮现一丝满意笑意,和刚刚疾风骤雨般的掠夺不同,男人奖励般地亲了亲他的耳垂,大发慈悲地松开了手,命令着。
“射吧。”
堵住的小孔失去了桎梏,稀疏白精打在男人干净的手背,彻底弄脏了绒白地毯。
“真的射不出来了……”
冯宁有气无力,嗓子已经快喊哑了,肉棒已经不知道被男人强行撸射了多少次。
一晚上,再也射不出精,最后只能射出稀薄的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