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1 / 2)

难耐喘息着,腰肢不断扭动,试图甩掉那个磨人的小东西。

周颂岳掐住他的腰,轻声威胁:

“里面的东西要是掉出来了,就喂你吃更大更粗的,嗯?”

冯宁顿时不敢动了,只呜呜叫着,希望能唤回男人的一点点心软。

他还是太天真了。

周颂岳指尖温柔擦掉他脸侧的泪痕,心或许软了一瞬,但下面更硬。

周遭感受不到男人的体温。

门关上了。

……周颂岳走了?

冯宁喉间呜咽声回荡在空寂的黑暗里,再得不到回应。

深处的跳蛋突然高速旋转起来,冯宁仰着头无声喘息,咬牙忍过那一波尖锐的酥麻触感,内壁已经湿的泛出了水。

塞满小穴的按摩棒似乎又撑开了几分,隐隐有种要将他撑破的可怖快感。他不知道那东西吸水会膨胀,哭音变得更可怜了。

黑暗中时间的流逝变得难以感知。

领带已经湿透,冯宁不知道过了多久,下体已经麻痒到崩溃,跳蛋温和地轻啄着花穴,突然一阵酥麻的电流直击内壁,青年猛地仰起头,眼睛大睁,哀艳叫声被口球堵住。

他潮吹了。

用那个畸形的穴。

小穴湿的夹不住,按摩棒掉在地毯上,只有轻微声响。

不远处,却传来男人低沉磁性的喘息。

冯宁浑身僵硬。

本以为离开的男人,原来一直在黑暗中窥伺,将他饱受欲望折磨的淫荡姿态,尽收眼底。

周颂岳坐在角落的单人沙发,长腿慵懒地分开,西裤里释放的下身高高竖起,他一手粗暴撸动着自己的欲望,眼睛一动不动欣赏着美景。

看着冯宁高潮,手里虬结的硬物也整整粗了一圈,顶端已经兴奋地吐出了白沫。

下身就这么敞着,走到冯宁身边,周颂岳捡起地毯上的东西,神色惋惜,手指随意把玩对方释放过后软下去的肉茎。

“掉了就要受罚,宝贝准备好了吗。”

冯宁刚刚射完,又被他两三下撸硬,和散发着热气的肉棒摩擦着,痛苦又愉悦。

濒临释放,却被男人残忍捏住。

“想射?”

“呜嗯…”

男人把他的口球取下,诱哄:

“该叫什么?”

“周颂岳…啊啊啊!”

按摩棒又被塞了进去,这次是粗暴的一捅到底,跳蛋直接按在了宫口,冯宁又一次体会到了恐怖的高潮。

舌头无意识地伸了出来,被男人一口含住,激烈交缠中,来不及吞咽的口水顺着嘴角牵扯成丝,淫糜而香艳。

小穴越来越湿,前面却始终不得释放,冯宁感觉自己在天堂和地狱间徘徊,男人手中掌着舵,把控他的沉浮。

手里不轻不重捏着,神情却是冷着的:

“再说一遍。”

“周啊啊”

肉茎已经胀得发紫,又被生生掐住了。

下体却不自觉往罪魁祸首手里顶,似在讨好哀求。

他实在是怕了,放软了声音。

“主人…主人让我射吧…”

冷淡眉眼里总算浮现一丝满意笑意,和刚刚疾风骤雨般的掠夺不同,男人奖励般地亲了亲他的耳垂,大发慈悲地松开了手,命令着。

“射吧。”

堵住的小孔失去了桎梏,稀疏白精打在男人干净的手背,彻底弄脏了绒白地毯。

“真的射不出来了……”

冯宁有气无力,嗓子已经快喊哑了,肉棒已经不知道被男人强行撸射了多少次。

一晚上,再也射不出精,最后只能射出稀薄的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