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他还有家。
李升还在等他。
窗台的花又活了。
天台的小猫喝到了牛奶。
李升的伤…少年闹了别扭,冷眼看着他忙前忙后,拒不配合。
“把衣服脱了,我看看啊。”
冯宁拿着紫药水,无奈。
僵持片刻,他视线盯着眼前的人,一点点脱掉T恤。
冯宁突然脸红。
少年看着瘦,该有的肌肉却很结实。
腰腹间的青紫伤痕愈发显得雄性荷尔蒙爆棚。
冯宁压下脑袋中奇怪的念头,半蹲在脚边,专注地给人擦药。
李升的视线从他头顶的发旋,到乖巧专注的眼神,红岩饱满的唇,下腹一阵气血上涌。
手无意识地揽住他的脖子,往自己的方向带了带。
冯宁一愣:“怎么了?”
对上少年幽黑灼热的眼神,背脊瞬间僵硬。
李升很快移开视线,故作冷淡,低哑声线却暴露了绮思。
“…痛。”
冯宁狐疑,下手不自觉放轻。
双手握拳。
另一个地方确实硬得发痛。
冯宁不会知道他在想什么
他刚刚的姿势,很像在给自己口。
李升忍了又忍
欲念被他勾起,一发不可收拾。
他对冯宁的欲望太肮脏,难以启齿,光是想一想都会把那人玷污似的。
然而每天晚上想着床下的人,看着他纯真的睡颜,李升恨自己不能一夜成人,保护他,给他最好的生活,永远…永远不让那些讨厌的视线看到他。
冯宁是他的宝贝。
就应该被他藏一辈子,谁都不准看到。
床下那人的呼吸清浅平静。
他舔着犬齿,掠夺贪婪的目光从白皙脸庞扫过,浓密睫毛微颤着,睡梦中似乎有些不安。
仿佛被猛兽暗中窥伺着。
高大少年跪伏在床前,隐忍克制着动作,不敢碰他,怕将人弄醒。
手却地伸进宽松四角裤内,放肆粗鲁地抚慰着自己。
劲腰小幅快速往前挺动,尺寸粗长的青紫阴茎将内裤高高顶起,粗糙手指动作熟练地撸动着。
“呃……”
喉咙里滚过压抑不住的轻喘,热汗滑过不住滚动的喉结,锋利凸显的锁骨,顺着流畅线条落至腹肌沟壑。
龟头愈发胀大,顶端渗出的清液逐渐浑浊。
狼一般的幽深眼睛死死盯着睡熟中的面容,动作越来越快。冯宁低声呓语着,嘴唇一张一合,引人浮想,这张小嘴如果能将他含住……
腰尾一阵酥麻。
发出低哑喘息。
再也受不住,一腿跪在床上,朝着毫不自知的人儿挺腰,铃口微张,热烫灼液顺着裹不住的大手,星星点点满溢而出,洒在冯宁的手心。
他靠在床头平复着呼吸,身体的热度仍未消散,半软硬物大咧咧地敞着,顶端仍不时恬不知耻地跳动着。
腰脊酥麻一片,喉间干咳发涩。
他舔唇,视线落在青年溅上精液的手心,挪不开眼。
鬼使神差,慢慢俯身。
冯宁睡梦中,感觉右手一片粘湿。
手心一下下,被湿软灼热的东西重重舔过。
像是小狗粗粝的舌头。
朦朦胧胧间,对方仿佛要将他吞吃入腹,连手指指缝也没被放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