颠倒。但令他达到极致愉悦的,并非是身体而是心理,他难以自抑地在冯宁耳边低语:
“阿宁现在应该就有了吧”
“小宝宝已经在肚子里了”
“保险起见,还是再灌多点,今天不拔出来了好不好”
“阿宁,你不说话我就当你答应了……”
周颂岳哪里会容忍他一个人占有冯宁,暧昧低沉的声线如惑人心神的塞壬,引诱着祭品的堕落:
“宁宁,给他生宝宝,就要答应嫁给我,好不好”
“宝贝不可以偏心”
“阿宁……”
“宁宁……”
冯宁嗓子彻底哑了,哪里还有力气应付这两匹不知餍足的狼,最后一次被弄到前后高潮时终于承受不住过于激烈的疼爱,体力不支晕了过去。
梦里也不得安生,两头狼追在他身后,嘴里喊着“阿宁”“宁宁”,冯宁这一觉睡得累极了,就在快被追上时他不安惊呼,醒了过来。
冬天的早晨,窗外已是大亮,他放空了几秒,暖融融的被窝里,脖颈处有些痒,男生的侧脸轮廓分明眉骨带着几分锋利,垂着的睫毛却浓密而长。此时窝在他脖颈,结实的胳膊也霸道地揽在他腰上,带着几分孩子气的任性。
他微微往右侧头,周颂岳攥着他的右手搁至唇边,还保持着自指尖缱绻亲吻的动作,灼热呼吸打在手背,脸侧的温度也开始升高。
冯宁不得不承认,周颂岳这张脸太具有迷惑性,薄唇微微勾着,仿佛等待着被人唤醒的王子。
他试着动了动,想要抽身喘口气,突然浑身僵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