息,眸色愈深,扶着哥哥的臀,将花洒对准了花穴。
“啊呃……”
温热水流朝最敏感的地方打下来,冯宁咬唇茫然挣扎,脚底抵在男生结实的肩膀上乱蹬,臀部却被大手牢牢制住,隔着一层水雾,小狼崽的眼睛里满是稠黑的隐忍和浓重欲望,声音哑而干:
“哥哥乖,下面弄脏了,不洗干净会不舒服……”
如果不是那双黑眸里的欲望太过心惊,以及他半跪着的下身那勃发狰狞的欲望正凶神恶煞地蹭着冯宁的手臂,他或许会信,这是自己体贴的好弟弟。
周颂岳不知何时进来了,将他从身后揽住,低低笑着:
“宁宁想含着我的东西对不对,嗯?”
冯宁挣扎得更厉害了,又来了一个禽兽,他只怕自己根本不够分的……动作一急,本就发软的身体脚下打滑,又摔在了周颂岳怀里。
“放、放开我……”
李升眼睛微眯,声音发狠:“滚出去。”
周颂岳没理会他的敌意,意味不明地笑了一声,径自拎起花洒对着穴口又冲了起来。
“啊…不要不要”
水流冲击着脆弱红肿的花瓣和上方敏感凸起的女蒂,带来电流般的酥麻快感,阵阵持续着,冯宁被困在两人怀里躲不掉,只能任由温热水流一股股流进去又带出丝丝浊液,直到最后女穴再次被刺激到高潮了才被放过。
高潮过后的冯宁腿根都在细细打颤,浑身透着愉悦的粉,眼睛里水意未散,积攒的控诉与愤怒被过度的欢愉冲击溃散,呼吸错乱,无力地靠在男人胸膛前……像只因为献祭而彷徨又无力挣扎的羔羊。
足以勾起每一个魔鬼的占有欲,想把他弄脏,弄坏,让他瑟瑟发抖哭着求饶,再一点点吞噬干净,藏匿腹中,谁也别想觊觎。
李升喉结吞咽着,彻底忍不住了,哪还记得什么温柔缱绻,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这是他的,谁都别想夺走。架起哥哥的小腿,猛地挺腰让自己的昂扬贯穿到底。
“唔呜……混蛋”
还没适应小混蛋突然粗狂凶猛的占有,久未开拓的后穴蓦地探入了一根长指。
他浑身紧绷,突然有种不妙的预感:
“等等…不、不可以…后面……啊”
李升不满他分心,咬了一口乳尖,又大口含住凶狠吮吸。
周颂岳轻松抓住冯宁阻拦的手背在身后,啃咬着形状优美的蝴蝶骨,引得对方敏感颤动,仿佛振翅欲飞的蝴蝶,手指被高热的甬道紧紧绞着,男人又探进去了一根手指,不知触到了哪里,蝴蝶便哀哀叫着,乖乖坠入他怀里。
肉棒被突然收紧的穴道裹缠得愈发兴奋,李升控制不住地飞快挺腰,龟头退至穴口将将含着便迫不及待地深插到底,虬结狰狞的青筋磨得穴肉汁液四溢,脆弱宫口被硕大前端捣弄得酥麻软烂,冯宁小腿被他顶得一晃一晃,哪还有力气骂人,求饶的话都被顶没了。
小狼崽一点点吻掉哥哥的眼泪,炙热而温柔,身下的动作却判若两人,已经顶到深处了还掐着人的腰想要入得更深,恨不能和冯宁连成一体似的。
又是一个深入,身后男人的两根手指捻着后穴那处不难察觉的凸起,过激的快感如强烈电流麻痹了后脑,冯宁条件反射般挺腰,却什么都没射出来,竟是到达了干性高潮。
宫口紧紧箍着粗硕龟头,李升闷哼着绷紧腰腹,汗珠从下巴滚落,没入两人交合处,舒服得头皮发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