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的内门亲传罢了,你以为谁会保你?训诫堂那边爷爷我也有关系,谁敢打我一下?”
他见卿舟雪将长剑插回剑鞘,以为是被吓住了,不禁露出一丝轻蔑的笑。
却听到那声音平静道:“无人罚得了你也罢,我来执刑就是。”
言罢,卿舟雪以插回了剑鞘的长剑为棍,用力狠狠打在他的屁股上。一声惨叫响起,伴随着桌椅的崩裂声。
旁边的师弟吓呆了,想去拉她,“卿师姐,动用私刑是不准许的!”
卿舟雪捏紧手中长剑,不为所动,“无事。我动完以后,自会去领罚。”
那少爷第一下被打懵了,后几下才挣扎着站起来,腰间长剑一出,想要还击。
而他那一手烂剑术在内门真传弟子的眼中,无异于绣花。卿舟雪下一杖,直接打飞了他手中的长剑,她将人摁住,连着又是毫不手软的几抽。
起先那青年的脸怼在地上,用毕生侮辱之言骂她,卿舟雪不放手,像没听到似的;而后他开始意识不清地求饶,她不为所动;直到最后那人口吐血沫,晕厥过去,那棍刑还是未停。
她言出必行,一百棍就是一百棍,一个不多一个不少。
师弟在一旁,再也不敢做声。
阮明珠听到这边好大的动静,她赶过来时,这儿的桌椅砸得稀巴烂,卿舟雪刚把剑鞘上粘腻的鲜血擦干净。地上一片木屑里,则倒着个不省人事的东西。
“师姐?”她愣在门口,“这是怎么了?这小子死了么?”
“不知。”卿舟雪将剑重新佩好于腰间,确认那些稿件都损毁以后,眸中的冷意才褪去许多。
她看向阮明珠,“我去领罚了。师妹,这几日外门的监管,烦请你多担待一些。”
扔下这句话,那袭白衣孤傲离去,冻人得很。
阮明珠愣住,本想叫住她问个缘由,但瞥见卿舟雪脸色那般不善,便也作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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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舒尘本在院内泡茶,一只花里胡哨的身影从墙上跳下来,喵喵几声,“不妙,小主人在训诫堂。”
“她去那儿作甚?”捻茶的手顿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