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积攒压抑三年的情绪已经让他身心俱疲,晚上入睡前连麦听着苏辰撒娇的声音,手里却在做着肮脏龌/龊的事,骄傲如他内心不愿承认,他想那个笨蛋害羞、想看他脸红,紧紧地缩成一团,想看他张唇吞咽的样子。
傅时毓的心已经脏了。
脏到洗涮不净,甚至变得更黑、污渍慢慢,稍一靠近,便会传染。
一回国,连他都难以控制自己。
一星期后,傅家庄园。
周末,清晨的阳光隔着窗帘倾洒进卧室。
朦朦胧胧,苏辰记得今天要去机场接傅时毓,他特意订了闹钟,等闹钟第三次响,终于迫使自己睁开眼睛,他好像看到一束狭长的影子,正对着光。
“傅、傅时毓……”苏辰想了想,傅时毓还在飞机上,一会等着自己和钟爷爷去接,怎么可能出现在卧室里,便重新闭上眼睛,嘟囔道:“好逼真的梦噢。”
“笨蛋。”傅时毓轻嗤:“十七岁了,梦境现实还分不清?”
夏季快来了。
虽然还没到开空调的地步,空气里依然弥漫着微微的热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