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晚留在这儿,”坤玉埋在他颈窝轻轻开口,手指慢慢地、绵绵地抓他的颈发,像是用指尖踩:“好不好?Jeremy,留在这里,然后这样……”
邵坤玉控制着花开的力气,覆着夹住长蟒,柔韧地起伏了一下。
两张柔白的纸页穿过手指,淡粉色刷边,慈剑英没法无动于衷看着,更何况他很喜欢,很珍爱。老男人压抑地呼吸,以掩盖自己的动情,喉结在坤玉视线中沉滞地滚动,反反复复。
“等我们回去,”他似乎想拒绝,然而坤玉给的奖励太丰厚,以至于一时间不舍得拒绝。
“……等我们回去再说。”慈剑英哑声道,把她的腰托起来,探舌到坤玉口中用力搅了一圈,抱着她从床上起来。
他已经默认同邵坤玉的爱巢在北方,世外桃源,与海城的任何人事隔绝,只有他们自己。
“不要……”坤玉还要把他往床上推。她喘着气:“不但要留在这里,要这样,还要来真的。”
慈剑英有点无奈,掂了掂她,笑着问:“什么来真的?眼下你都这样了,好孩子,这还不算‘来真的’?”
坤玉埋在他怀里,贴着颈脉热乎乎地说话:“当然不能算真的。要和你做了才算真的,要你真的做,……要你现在就对我做。”
慈剑英不笑了。
“好嘛。”坤玉蹙着眉要求他。
“……”慈剑英到底不是邵宴那种铁板性格,拒绝也只是露出不赞同的神情。
“我就要,我就要。”坤玉拧着腰在他身上挣扎,抱着他的脖颈,口吻慢慢从命令变成乞求,耍赖。
“我就想今晚做,腰压着腰,肩膀压着肩膀……好不好嘛…您来……”
慈剑英控制住她,抚着头发安抚,额角隐隐绷出青筋。他耐心道:“不可以。”
“为什么?”坤玉眼眶红了,“为什么不可以做?您都,您都……”
她苦苦哀求,她什么话都说了,湿漉漉的眼睛望着,慈剑英知道这时候进行下一步就是拉个裤链、解几颗扣子的事,大概不到自己放出来,小家伙按图索骥就完全可以无师自通。
她会哭惨,呜呜的小猫被摔伤似的声音,慈剑英确定,然后用过去叫邵宴的嗓子和称呼叫他,把他拖到爱情最潮湿的泥沼里去。
然而慈剑英道:“不可以,坤玉。”
邵坤玉埋进他肩窝里哭:“不许叫坤玉,叫我那个!”
慈剑英顿了顿,笑着叹气:“宝宝,乖宝,小宝……”
他轻轻拍坤玉的背:“我们已经是恋人,……早晚的事,别急。”
坤玉抓着他衬衣的领口告状:“可您都不愿意这时候稍微多做一点点……我现在这样,跟真的有什么区别?”
慈剑英笑,扶着她的腰教她如何动才能泄愤。身体绷得像石头,但声音依旧很柔和:
“我们好孩子没有安全感,所以才想时时刻刻要人陪着,是不是?只是要陪得更深、更亲近……我这时候照你说的,和你上床,不是趁人之危?坤玉,我不做那种事。”
坤玉抓着他的颈发揉,闻言没有说话,只是顺着慈剑英的动作抬起脸,由他亲过来,翻身压在她身上。
两人终于吻在一起,坤玉抻着胳膊,也喘得很厉害,男人的吻逐渐从嘴唇开始偏移,慢慢沿着她脖颈咬下去。
是,是了……没有真枪实弹的 sex,还有这个呀。这个他们也没做过的,也可以让她很有安全感的。
几分钟后,坤玉知道了,为什么有的人把这儿也当成取乐的器官。她挺着胸,总有种想给他点什么的冲动。
这些新感受、新快乐来得非常迅速,坤玉起初不适应,很快又高兴起来。
“呼……”她轻轻摸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