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直到出嫁,难道这八年,没人给你教过这些?

你的一部分衣服还在这里,属于你的那个房间内。时尚换代,它们大概也不讨你喜欢了,就像守着这些旧衣服过生活的我一样。

等你下次给我发短信,我要严肃地告诉你,我不是一件让你显摆有亲人撑腰时才肯上身的旧衣服。

你对你目前唯一的爸爸确实够狠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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邵坤玉捏着线香,不由地想,他去哪里了?昨天刚大吵过,今天就消失,邵宴是不是去做什么事了?

眼下坤玉唯一能想到的,邵宴会做的事,就是和她断亲。

她面色发白,手上不由用了劲,薄薄的线香断成两折,落地时复又折一遍。坤玉已经顾不上那些,拍了拍掌心的香末,即刻拿出手机搜邵宴的名字。

还好,相关新闻里尚没有出现「断绝关系」之类的字眼。

她松了口气,跪坐在案前的圆垫上,后知后觉,后背竟出了冷汗。

只有这样一个亲人了,邵坤玉想。邵宁表叔、以及和他类似的,这几天来来往往的旁亲,都不是她的亲人,她的亲人只剩爸爸,只有邵宴一个。

邵坤玉深呼吸,给邵宴发讯息服软:「Daddy,您去哪里了?什么时候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