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呀,快说!您想不想?”

慈剑英无可奈何地望向她。

“想。”他道,喉结剧烈地滚动:“可是,不该是现在这种时候。”

他抬起手,似乎是想用一些手势帮助孩子理解自己的意思。然而困难在这种表述十分复杂晦涩,于是慈剑英只是用左右手的食指在空气里缓慢地打转,像化整为零缠绕起滚落在地上的毛线团。

“我认为,至少得等你清楚明白你对我的心意。那时候你想要我亲吻这里,是合理的、可以发生的。”

小女孩很聪明,撑在他腰上问道:“是说要等我喜欢上你的时候,您才肯摸摸我,是吗?”

见慈剑英点头,她立即又道:“可上次在您家里,舔我的时候,您并没有这样问?”

她把那个动词说得很清晰干脆,慈剑英垂下眼,心里承认自己已经听得口干舌燥,不得不握住她的腰把人往下挪挪,至少别卡在她不该压着的地方。

“因为当时你有需求,”他轻轻摩挲女孩子毛衣的衣摆:“我能感觉到,你很想要一点儿安慰。抚慰那里是最快最有效的办法。”

他抬起头,温和地望着坤玉:“而它的确很管用,是不是?”

邵坤玉覆手下去,不依不饶地问:“如果我现在也有需求呢?”

慈剑英看起来一切如常,平静开口:“那我可以继续用那种办法抚慰你。坤玉,抚慰是一种服务,可亲吻这里”

他指了指坤玉起伏的胸口:“是交换爱意的方式。你没有接受我的示爱之前,我主观上不是很愿意这么做。”

“我不认可廉价的性爱,那样得到的快感会打折扣,得不偿失。”慈剑英吻了吻她的唇角:“至于接吻……”

男人用指腹蹭了下坤玉的颊边,由着她触碰自己,低低道:“小宝,我该把它当成什么呢?”

当成陷阱,当成稳妥稳定人生的一针肾上腺素。

慈剑英缓慢呼吸着,逐渐抚住坤玉的脸,微微偏过头,垂眼含住她。女孩子枕在他掌心里,像一颗毛茸茸的猪猪猫,慈剑英顺着毛摸了又哄,挠得猪猪猫猫直响,呼噜声一阵一阵。

猫猫猪猪猫,蹬了腿捧着仓鼠,顺了人胳膊黏上来。

夜雨幽暗温柔,把皮毛淋得一簇一簇,站不稳,又打滑,不注意就落进水里,变成一盘深海小肥猪。

人,不可以吃车内猫猫猪,但可以吃深海小肥猪。落水的三文小猪肉感丰润肥美,拥有油脂果冻般的食用体验。脂肪层清晰白嫩,一瓣左通行,一瓣右通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