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上他。而且我也一直知道,当年我说提前去学校那里看看,不过走了几天而已,您就趁我不在约慈叔叔出来面谈,没谈成,所以直接跟他动手……流氓,无赖!”

邵宴呛住,咳嗽着放下手里的茶盏。

“……他跟你说的?怎么这种事他都跟你说?”

邵坤玉狠狠瞪了他一眼:“我自己发现的。董事外型形象多重要,您难道不知道?还专门故意挑着他的脸打。”

邵宴笑着对她道:“他缠着我女儿不放,我做父亲的,既然报警不能解决,这种处理方式有什么不对?”

邵坤玉一声不吭,但胸口起伏,显然气得不轻。

“我只是在其中有一点私心。”邵宴慢慢补充。

“然后你就借着你不敢说的私心把他打成那样!四十岁了,丢不丢人啊!”邵坤玉大怒,震声骂他。

“?”

邵宴脸上的笑意淡去,盯着她道:“他只说我打了他,是吗?坤玉,你觉得慈剑英是会站在原地当沙包的人吗?你觉得他完全没还手?”

邵坤玉微微睁大眼睛。

所以是互殴是吗?她抿住嘴巴,有些困难地想象那个场面,轻微不寒而栗。

邵宴坐到她身边,把这个自己养了十余年的孩子揽过来,抱到腿上。

邵坤玉还在沉默,十分少见地没有推开他。

邵宴望着她,他们此时离得很近很近,混淆男人女人、父亲孩子的身份,才说过很久很久的话。

他轻轻握住邵坤玉的手,柔声问她:“这几年有没有想过我?”

坤玉没说话。邵宴全然当做她默认有过,微微弯起眼睛。

“好孩子。”他笑着揉了揉坤玉的脑袋。

邵坤玉闻到他身上淡淡的香味,了解了早晨慈剑英危机感的来源。

他就是在担心这种时候,邵宴打感情牌把孩子揽到身边,一边关心一边爱抚,等她警惕心与厌恶情绪降到最低的时候,卑微又温柔地跟她要一点自己想得到的东西。

邵宴微微偏过头,靠近坤玉面中,接近唇瓣的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