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坤玉已经有点晕了,这种被动的摇晃让她整个人都是眩晕的。身后水声越来越明显,一直到两个人都无法忽略的地步。
坤玉红着脸还要他继续,听到慈剑英在身后像是笑着叹了口气,紧接着就被扶起来,老男人声音温温的哑哑的,听着像一杯清晨的热拿铁:“怎么湿成这个样子?”
慈剑英将她翻过来,握着腿,轻轻用指尖拨弄她的唇肉:“哎,我们小宝变成猪猪了,哼成这样。早上是会这样……对不对?”
坤玉张口咬他,慈剑英就笑,手覆住她,慢慢用掌心往上捋。
一本整洁的书压着书脊这么翻,哪里做过重点哪里有标记全看得清。五十岁的男人手掌有多大,坤玉叫他翻了个干干净净彻彻底底,挣不开,干脆安静了。
调情的问句打开了话匣子,慈剑英简单擦了擦脸,握住邵坤玉膝盖慢慢顶,低声跟她说话。
“这几天去议院怎么样,总没有再用照片的事磨你的性子?新闻上说你是‘初生牛犊不怕虎’,跟民主党人拍板连吵了好些天……”
慈剑英忍不住笑,可眼神关切又担忧:“坤玉,我是真的担心。”
“那些破报纸……”坤玉咬牙切齿:“您不知道,今天他们居然在那上面把我形容成‘无党派的自由市场推销员’。当初是《人民代表法》和《平等法》保证了我的候选人资格,选票数放在那里,他们还能不让我做吗?”
她气得狠狠用力,内收近于夹,无意识拿眼下正欺负着她的坏东西泄愤。
等听到爱人压抑的呼吸,坤玉才反应过来,绵绵地摸着慈剑英的腹肌,慢慢道:“那些老东西……不就是看我年轻,又知道我和家里关系不好,就总想给我颜色看。”
慈剑英知道「老东西」三个字指的是谁,但心头仍然不免颤了颤。邵坤玉有感他如今的敏感,笑着撑起身体,一下一下亲他的颌面。
“难受了?”她笑眯眯问他:“我叔叔保养得好,跟那些老家伙才不一样。”
慈剑英把她按下去,低头来接吻。
“别说了……”他无奈道,抚着她头发埋进发间。
吻到邵坤玉最意乱情迷时,听着她软绵绵叫他叔叔爸爸,慈剑英突然道:
“你还是决定见他,是不是?为了让他来婚礼。”
他直起身,看着坤玉难耐的表情,心神像风吹起的湖面那样起伏不定:“如果我说,我不希望你去见他呢?小宝,我不需要一个同龄人在婚礼上把你的手交到我这里。”
坤玉噗嗤笑出声,下面登时又夹得非常紧。老男人不说话,俯身按住窗沿,将她尽往深处暗处压。
呻吟声变得很明显,邵坤玉有点受不了,泄了几次,求他去床上,好歹寻到机会到他上面。
她捧着他的脸低头,热切又亲昵地吻下来。
“胡说什么呀…”
她用唇珠磨蹭男人薄薄的唇肉,跟他说悄悄话:“我不需要谁把我交给你,我爱你,我叫你爸爸,和别人没有关系。只是毕竟他把我养大,有恩,我不能永远不理会。”
她吻技是慈剑英手把手教出来的,湿热缠绵,舌尖搅一搅,他纠结的事就全忘了。
坤玉优先,坤玉的吻优先。
小宝的愿望优先。
慈剑英低低叹了口气,用力顶她。
“要理会到什么程度?”
他问,话说罢又沉默,安静弄了一会儿,等怀里孩子被折磨得要喘不上气,才逐渐慢下来,冷冷静静道:
“如果他突然吻你,我不会生气,那毕竟不是你能完全避开的。但不可以发生关系,不可以回心转意,不可以意志不坚定。”
他望着邵坤玉的眼睛,温声教她:“不管他怎么表达那种意思